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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暖似乎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满心欢喜尽数落空，反倒从人世间跌入地狱。
恍惚间，她想到了沈殊再三叮嘱的那句话。
她得做个守信的生意人，总不能在第一天就违约。
慕暖用力咬在林燎的手上，等他吃痛停下举动，急忙说：“已经快到时间了，再不走可就要迟到了。”
“迟一点也没事。”林燎甩了甩手，冷声说，“你不是一直在我这里博关注吗？现在我愿意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你怎么又不乐意了？”
谁想吸引你的注意？分明是你妈妈从中作梗。
慕暖懒得辩解，接着提醒他：“林叔叔很看重今晚的宴会，连着给我发了好几条消息，你前段时间不是刚闯祸吗？这次再出问题，林叔叔应该会很生气吧。”
想到还没被处理完的烂摊子，林燎总算没一意孤行，起身穿好衣服，嘱咐慕暖：“把脸上的伤口遮住，别让人看了笑话。”
慕暖看着已经被扯坏的衣带，颇为无奈的找了件新礼服换上，随后才站在镜前，打量着自己的伤口。
眉骨处那道伤痕很细，但有点深，这会儿虽然不再流血，但脸上干涸的血迹还是有点吓人。..
她拿清水洗掉血痕，又补了妆，便随着林燎离开了这里。
之前也有几次林燎下手重，又偏偏出现必须有她出现的场合，林家因此备着不少东西，出嫁时，那些小玩意也跟着被送了过来。
拿无痕遮瑕贴粘在伤口处，在上面补了层妆后，离远了根本看不出什么异样。
只是太闷，隐隐觉得有些疼，还会担心化妆品渗进去，让伤口更难愈合。
赶到地方下车时，慕暖就忍不住摸了摸伤口。
她提着裙摆，小步追赶着在前面大步流星走着的林燎，如往常般低声说：“你慢点，我跟不上了。”
林燎没有给出任何回应，甚至加快了脚步。
慕暖亦步亦趋跟紧她，进了宴会厅才松口气。
她打量着人来人往的宴会厅，心想今晚这场宴会的规模倒是不小。
真奇怪，如果是让自己和沈殊见一面，应该是安排比较隐私的场合，并且最多只叫上一两心腹才对。
安排在这里是要做什么？
与众人擦肩而过，她走走停停，寻觅起沈殊的身影。
今天来这里的人不少，她被推搡着不知觉就走到角落，慕暖刚在空地上站稳，突然听到有人喊出一个让她略感熟悉的名字。
“李蔓？你今天居然也来了。”
她循声望去，看到了一个脸色极差的女人坐在不远处，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对其它女人的排斥：“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是想干嘛？觉得自己有魅力，想勾走我的人？”
被她怼了的女人嗤笑着说：“行了吧，谁还不知道你那点丑事？想生米煮成熟饭，都被人给跑了，还觉得今晚能把人拿下？别做梦了。”
听着她们的对话，慕暖才回想起刚和沈殊搭上关系没多久，出席过的那场宴会。
仔细回想一下，当时那场宴会似乎也是在这里举办的？
只不过这次来的人更多，也从小厅换成了包层的大厅。
李蔓就是那次给沈殊下药的人。
事后李家还赔给了沈殊不少东西。
没想到她居然能咽下这口气，还打算嫁给沈殊。
慕暖仔细打量着李蔓，着实想不出李家为何会教出这种孩子。
自己这恋爱脑的名头放在她身上，倒也算恰如其分。
大概是慕暖打量她的时间太久，李蔓已经看向了她这里。
两人对视片刻，李蔓起身走了过来：“慕暖？”
李蔓小她两岁，在慕家没落魄的时候，她们关系还算不错，不过后来……她就有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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