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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子,拿起水晶球奔向了房间。
坠兔收光、暮云春树。
在雾锁烟迷中,池泽言终于察觉了自己的心意。
他一打开门,恰好就撞入了太宰治的怀中。
“喝掉,我有话说。”池泽言不假思索地将杯中的红糖姜茶递给了太宰治,“我用异能调节了它的温度,不烫,你直接一口喝。”
池泽言的声音有些急切,心情也变得七上八下。飞奔回来的路上,无数的画面从他的脑海里闪过。
有他误以为初见,站在他家花园里的太宰;有因为年龄不够,他不让喝酒,最后乖乖饮下牛奶的太宰;有他忙于教导中也,被疏忽后向他撒娇的太宰;有荒岛上从天而降,将他护在怀里的太宰;有……
最后,池泽言脑海中的画面定格在他去津岛家那次,他一脚踹开了那个家族的某间暗房,逆光走进了那个黑暗的房间,一眼就看到的,蜷缩着,躲在角落里的太宰。
太宰曾说,他在杂乱的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只看到了他。
池泽言也曾在昏暗的房间里,一眼就发现了,从此视野再也没有离开。
这个世界有无数的平行时空,每个时空的池泽言都会遇到费佳;
其中有两个世界的池泽言遇到了降谷零,其中一个爱上了降谷零,因心如死灰而奔赴死亡;
另一个遇到太宰治……
那么多的时空,只有他和太宰治相遇,改变了命运。
他何其幸运。
池泽言原本以为,自己是因为费佳回来,直到听到水晶球里的曲调,他才骤然明白,从一开始,他就是为太宰治而来。
原来他在等的人,从始至终,都是太宰治。
当《喀秋莎》的曲调涌入耳边,池泽言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失望,为什么不是青森县的传统民谣?
他想听的,从来都不是俄国的歌曲,而是日本的传统小调。
所以他用最快地速度赶了回来,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太宰治传达这份心情。
他们已经错过了好多好多年。
太宰治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听话地一口喝完了红糖姜茶。
确定对方大概率不会感冒后,池泽言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把水晶球塞到了太宰治怀里,扯了扯嘴角:
“太宰,你还想让我做你的太阳吗?”
太宰治一瞬间就明白了池泽言的意思,他伸出手,圈紧了池泽言的脖颈,这个动作让他们之间的距离又缩短了一些,他不确定的问道:“池泽,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们挨得很近,说话的时候甚至都能触碰到对方的唇瓣,微痒湿润。
池泽言没有答话,直接用行动代替了自己的答案。
他闭上了眼,悄无声息地吻住了太宰治,缓慢且用力的啃咬着,仿佛要将对方吞吃入腹。
太宰治没料到他的举动,感受到唇上传来的温热,瞳孔微缩,双臂因为僵麻失去支撑,猝不及防将池泽言压在沙发上。
池泽言的动作顿了顿,随后又恢复了正常,他牢牢地圈住太宰治的脖颈,不让对方离开,牙齿磕碰着,执意加深这个吻。
“我只听你说过你喜欢我,现在说一句你爱我吧。”
太宰治的下唇传来刺痛,血腥味弥漫,因为池泽言并不知道该如何正确亲吻,动作虽然激烈,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笨拙。
太宰治低低喘了一口气,忽然用力制住了池泽言的动作,他低头瞧着对方,下唇沾着血,声音沙哑地说了一句:
“池泽,亲人不是这样亲的。”
池泽言停下了动作,疑惑地望向太宰治。
见对方傻呆呆的样子,太宰治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缓缓俯下身,吻住了池泽言,动作轻缓,温热的吻从眉心往下,最后落在唇上,撬开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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