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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被系统从黑泽雅的身体里抽出, 宛如剔骨般的疼痛,让她不经发出阵阵低沉的□□。
冷汗密密麻麻地分布在额头,黑泽雅不安地扭曲着。
手术台上的池泽言似乎察觉到了母亲的痛苦,哇哇大哭起来。
黑泽雅强忍着身体的痛楚, 颤颤巍巍地咬着惨白的嘴唇, 拖着疼到麻木的脚步向手术台走去。
她轻柔地抱起了哭泣的池泽言, 虚弱地哄道:“阿言, 不哭,妈妈爱你。”
“妈妈爱你。”
“阿言,妈妈爱你。”
……
在母亲一遍又一遍地安慰着,刚刚变回婴儿形态的池泽言终于停下了嚎啕大哭。
他眨着藕色的大眼睛, 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与他极为相似的女人。
似乎是母子连心的天性使然, 重获新生, 对这个世界一片空白的池泽言伸出了肉乎乎的小胖手, 准确无误地握住了黑泽雅的卷发,在女人苍白却格外幸福的脸色中,绽放了笑容。
这一笑, 让黑泽雅松了一口气,多日连轴转后,一直被她压下的疲惫感全部涌上了身体。
黑泽雅抱紧了池泽言,随后昏倒在了手术台上。
即使紧闭着双眼, 她的嘴角也挂着释然的笑容。
真好, 她的两个孩子都健康地活着。
池泽言坐到了手术台上, 温柔地注视着一大一小,他知道黑泽雅感觉不到他的触碰, 但他还是拥抱了这个素未蒙面的母亲。
他们都说, 如果一个人离开了, 会来和你道别,可是那么多年,池泽言从来没有梦到过黑泽雅。
这个身为母亲的女人,把自己孩子有关的记忆洗得干干净净,只求他能平安快乐的长大。
书没有翻页,时间静立不动。
在日晷潜私的阴影中,伊塔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实验室。
他的眼镜上闪过一抹精光,趁着黑泽雅精疲力竭的熟睡时,捡走了君度的能量源。
……
白雾再次涌现,待人生的秘密散尽以后,***出时间的荒原。
画面跳转到了古堡,黑泽雅双目黯然地站在古堡的最高层,眺望着远方。
明明还是盛夏的季节,黑泽雅却早早地换上了长衣长裤。
风轻轻从窗外拂上黑泽雅的脸颊,吹动了她微卷的长发,也掀乱了她的袖口。
池泽言不经意地一瞥,入目皆是红斑。
在那些衣服的遮盖下,黑泽雅的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斑。
池泽言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只是和别的世界同位体建立生命的联系,被怪物攻击后的他就能活下来。
原来是这样……
怎么会是这样……
黑泽雅把池泽言身上感染的病毒全部过滤到了自己身上,她替池泽言承受了变成怪物的可能。
渐渐的,夕阳收敛起它最后的光芒,向西缓缓地退着,以终古不变的姿态向下坠,磕在大山刀样的角边上,碎了。
碎片飞溅起来,渐渐变成盏盏明灯,让世界上的一切变得格外分明。
这就是人间烟火。
黑泽雅关上了窗户,一脸平静地掏出许久未用的日记本,在上面写下了几个字:
黑泽铭,请你杀了我。
当字迹浸透纸页,黑泽雅的身影逐渐变得模糊,在光影交错间,消失在了这个房间。
池泽言摸了一把眼泪,像个局外人一般,看着那些年,母亲为他付出的一切。
母爱的伟大,此时用言语形容都变得肤浅。
在稍纵即逝的黑暗与光亮中,黑泽雅回来了。
她的手里拿着[书]。
“222,请你帮我在里面找一个人。”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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