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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却令人升起一股寒意:“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苏格兰被确认卧底的时候,特基拉应该就在附近,他肯定第一时间就来帮你了吧?力加。”
“所以,你为什么说自己是一个人?”
池泽言仿佛没有察觉贝尔摩德语气中的危险,状似天真的闪到了一侧,让出了身后进入大楼的入口。
由于废弃的大楼没有灯,直到池泽言移开身形,让月光洒进楼梯,安室透和贝尔摩德才看到在大楼的门口,放着两个黑色的袋子。
是裹尸袋。
池泽言皱起了鼻子,用小孩向大人撒娇的口吻埋怨道:“都怪那个特基拉,他居然企图帮助苏格兰逃跑,还刺伤了我的手臂,我怀疑这家伙也是卧底。”
说着,池泽言掀起了左手的衣袖,露出手臂上狰狞恐怖的伤口:“这道伤可疼了,既然他们不想要自己的手臂,我就帮忙把他们的四肢卸掉了。”
贝尔摩德和安室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池泽言的话。
金发貌美的女人朝着身边之人递去一个眼神,安室透竭力压住内心的翻腾的情绪,迈着沉重的脚步朝着裹尸袋走去。
“哗啦——”
裹尸袋的拉链被拉开,借着月光,安室透和贝尔摩德终于看清了那两个口袋。
里面放满了碎裂的尸块!
除了四肢整整齐齐地摆在一起,其余所有的部位都被分裂成了大大小小的肉块,就连头部也不能幸免,脸上的肉全被人用刀子割裂了下来,浸泡在了鲜血里。
脑袋上只残留浓密的头发,其他的部位全都血肉模糊。
安室透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胃里开始变得难受,差点直接吐了出来。
然而池泽言眼疾手快地朝他嘴里塞了一颗薄荷糖,接着那只喂他吃糖的手拿起了其中一个袋子里的手臂,面不改色地举到了月光下,让贝尔摩德查看:
“姐姐你看,这个手的指腹上有着薄薄的茧,只有常年拿狙/击/枪的人才会形成,这是苏格兰的尸体。”
语罢,池泽言把手臂丢回了袋子里,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细小的玻璃瓶,分别从两个裹尸袋里装了一点血肉,接着用身上的衬衫将瓶子四周擦洗干净后,才笑着递给了贝尔摩德。
“姐姐把它们带回组织检验DNA吧,和苏格兰留下的牙刷或者头发的DNA进行对比,这样就可以放心了。”
贝尔摩德神色不明地望向池泽言,接过了那两管外部被处理得干干净净的血液:“小朋友,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能干。”
她是知道眼前之人和琴酒的关系的,原本以为是被那头孤狼护在身下的小狼崽,却没想到是只翱翔天际的猛隼。
“小朋友,以后让琴酒多带你出去见见世面,你这样的天赋,可惜了。”贝尔摩德收好了玻璃瓶,横跨上一旁特基拉留下的机车,对着安室透神秘一笑:
“波本,剩下的就由你教小朋友怎么处理了,我先回去交任务。”
随着贝尔摩德话音的落下,机车的轰鸣声响起在这个无人的废弃之地,尾气差点喷了池泽言一脸。
目送贝尔摩德离开后,池泽言抬脚就准备溜,从始至终,他都没敢看安室透一眼。
就在池泽言身形刚要往前移的时候,一只古铜色的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池泽言的身后传来熟悉却比往常低了很多的声音:
“小言,你做了什么?”
池泽言因为话语中的质疑一怔,他扭头看向身后金发黑皮的青年,刘海在月光下撒落了一片阴影,遮住了对方的眼眸,让池泽言看不清安室透的情绪。
可是池泽言感觉到了安室透身上弥漫的悲伤,浓郁得无法散开。
从安室透和贝尔摩德到底的那一刻开始,池泽言就注意到对方苍白的唇色,明明心里慌得六神无主,安室透还要艰难地扯起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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