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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很久了,我只是想找到他。”费奥多尔诚恳地说,但池泽言知道,这位善于花言巧语的魔人,句句是虚情,字字是假意。
“别绕弯子了,费佳。”池泽言一脸看透费奥多尔的神情:“你将阿妈搬出来,不就是想我帮你吗?我答应你,直接说你的目的吧。”
“还是说,你在横滨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又是袭击港口Mafia的仓库,又是绑架我们的干部,只是为了引我来见你?”
“别说笑了,费佳,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
“分别前你捅我的那几刀可是刀刀致命,你的异能明明可以直接触碰别人死亡,可你还是选择了让我最疼的方法,可见当时你有多恨我。想我?别开玩笑了,你只会后悔,当时没有杀死我。”
池泽言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那个被人绑在原地,被刀片划破所有肌肤的人,不是他。
“也是,当时将刀从阿言的身体里拔出,插入,拔出,再插入,那种突破血肉钝力带来的愉悦,和看着银刀上暗红的血液滴落在洁白的地毯上,我真是心情舒畅啊,哈哈哈~”费奥多尔摸着上衣上的盘扣,微微侧头,眼眸中尽是魅惑。
太宰治在池泽言的怀中颤抖了一下,他紧紧地抓住了袖口,神情无措地像一个孩子。
疼吗?池泽?
他用眼神询问着池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