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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时期的青铜虎子,您瞅瞅这范线,典型的春秋特质.....”
眼前的三个人被他忽悠的五迷三道,满脸憧憬的瞅着老板手中的虎子。
说它是老虎,其实只是形似卧虎而已,虎嘴就是一个向前凸出微翘的圆形口,虎嘴和虎尾上面连着一个提梁。说提梁那是学名,不是行里人未必能听懂,相当于拎这个青铜老虎的把手,整个虎身没有纹饰,四只虎爪附贴于器身。
兴许是老板太能忽悠,三个人虽然向往,但谁也没敢要求上手。
我远远的瞅了几眼,见始终没人吭气,便对那商贩说道:“拿来我看看。”
有张雯这样的美女在身边,我也倍有面子,商贩满脸堆笑的双手把虎子递给了我。还别说,这虎子还挺沉,全身上下布满了红斑绿锈。仔细观察了一番虎子上面的绿色锈迹后,又用手指弹了弹器体。
“这是干什么用的,让我瞅瞅!”就在我捧着虎子端详之际,张雯好奇的一把夺了过去。
关于虎子的用途,古代文献中有各种解释,一种说法盥洗器,一说是便溺器,迄今为止,尚无定论。虽然有争议,但一般还是认为这是便器。
“撒尿用的!”我没有隐瞒,照实对张雯说了出来。
“什么......啊!”张雯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一把扔给了我。
我赶忙抱住虎子转身递给摊主:“东西不错,我瞅瞅其它的再说!”
“恶不恶心呀!”离开地摊,张雯用湿巾不停擦拭着双手,嘴里还不满的发着牢骚:“这么脏的东西你干嘛不早说!”
“吃喝拉撒!人吃五谷杂粮谁能避免!难道老祖宗就不排泄了?”我辩解道:“知道渣斗吗?乾隆官窑渣斗还拍了几百万,那可是古人吐垃圾的痰盂。”
“强词夺理!”张雯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那东西真是春秋的吗?”
“立秋的!”
“立秋?”张雯有些诧异:“黑灯瞎火的你都没怎么看,就敢这么肯定?”
“红斑绿锈明显是用化学药品咬合上去,虽然极具欺骗性,但还是有迹可循......术业有专攻,一两句也和你说不清楚。”我停顿了一下,口沫横飞地继续说道:“宋代以后的伪器多为黄铜,因为未氧化或氧化的时间较短,用手敲击之后的声音细长混浊,而青铜器多为锡铅合金,强度不如黄铜,发声清脆!”
张雯没再质疑,而是盯着我看了几秒后缓缓说道:“我觉得这时候的你才是最自信的!”
不知不觉间天渐渐破晓,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看着一个个撤离的摊位,张雯有些遗憾的说道:“逛了这么久一个漏没捡到,你到底行不行呀?”
“捡漏的兄弟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打眼!捡漏和打眼是并存的,有多大利润就有多大风险!”我指了指逐渐远去的摊贩:“现在的鬼市是七分假货两分半真假参半的补货,还有半分也不全是真品。即使是真品,也大多是用来钓鱼的......如果漏那么好捡,他们还练什么摊?行了,就当晨练了,带你吃早餐去。”
......
“陪我逛了一早上,您老人家辛苦了!”张雯把剥好的鸡蛋放在我的食碟:“多吃点,吃饱了好好气我!”
我哭笑不得的举着筷子:“你说我是该吃呢?还是.......”
还没等我说完,兜里的电话响起急促的铃声,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宝哥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