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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吧‧‧‧」我望着天花板上挂住的一块牌，上面写住「牙科及口腔外科」：「应该是与病人生前的病有关。」
「生前是病人，死后就是病者‧‧‧其实都没有什么分别‧‧‧‧‧‧」阿文畏惧地答。
「咯咔咯咔咯咔咯咔‧‧‧‧‧‧」蓦地，前方一间病房传来磨铁的声音。
我们都蹲下来，上前从玻璃窗外查看里面的情况，只见一只双眼通红的病牙正不断地用牙齿磨咬住一枝金属铁枝。
忽然，它眼神变得锐利往我们窗前转头过去，还好我们及时把头缩下了，之后继续前进。
满身红点的病者，没有丧尸般漫无目的的行为，反而保留住生前意识一般，有的在对着镜子傻笑、有的推着药车没有方向地慢行，最重要是‧‧‧它们都有着近似人类的外貌。
所以，我有时的确很想知道‧‧‧‧‧‧
它们到底是染病了‧‧‧还是可以用药医治变回人类。还是彻底地变成另一头怪物的存在。
然后，是否拥有它们独特的生活方式，和社会文明。
因为就算如动物和原始人，他们有些都有着自己的社会。
而我不时所见‧‧‧几只舌女像狗一样追着大家的尾巴，玩得经常面露笑容的它们，又是否拥有着社会的文明。
其实也不单单是舌女，我在天台上，远眺见过的病者有些都是团体行动。
我见过两只大鼻互相交换鼻液，然后彼此怪笑。
我见过一只大眼不断躲在一角，暗地监视及跟踪一只随街爬行的舌女。
我见过几只大耳一起用手挖耳朵后，集体用沾满耳垢的手抹着商场的玻璃窗上，使其不再透明。
再加上种种行为，我感觉到病者在不断的进化。
像回到世界初始一般，一群没有语言去沟通的原始人，又极具侵略性。
不‧‧‧
语言‧‧‧它们好像懂得乱叫些我们人类听不懂的语言吧？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在潜行的状态把二层走了一遍，在临到楼梯口之际时，我们经过一排铁制的长柜时，那排铁柜忽然发出「喀」的一声，就有一个人从里面钻了出来。
「啊‧‧‧是你们啊‧‧‧救命啊‧‧‧‧‧‧嗄‧‧‧嗄嗄‧‧‧‧‧‧」把自己塞入一个狭窄的长柜中的奥迪，满身是汗的走出来。
「哇‧‧‧原来是你啊‧‧‧」阿文吓了一惊。
「瑜小六hris呢？」我马上问奥迪。
奥迪双手按膝，苦苦摇头：「刚刚我们三个一直逃到这里‧‧‧之后小六说帮我们引开病者，叫我躲到这个铁柜里面‧‧‧‧‧‧等到那个阵病者追到这里的时候‧‧‧她就带hris继续向三楼走去了‧‧‧」他指向一旁的楼梯口。
「你那把刀还在吗？」我问。
「还在‧‧‧‧‧」奥迪举起开山刀。
「跟着我，一起上去。」说完，我带着学生一起上到了医院第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