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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芙好不容易才将神识拼合起来。
“你眼睛抽搐了?”
秦征脸上还未来得及现出沮丧,少女便将墨镜往下一拉,朝他飞快地眨了下琥珀色的明亮眼瞳。
“你爹在给你演示真正的k,请好好学习,谢谢。”
轰——
桎梏心脏的荆棘上霎时腾起暴烈的野火,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摄住了他。
无数清晰至极的记忆像潮水般汹涌而来,怂恿他将面前的人据为己有。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
秦征垂下眼帘,取出口袋里仅剩三分一条的糖果,缓缓撕开纸卷,将硬糖放进嘴里,重又仰起脸。
“好的。”
*
滴答。
黏稠的液体顺着雪亮的利刃滑落,轻轻地砸在木板上。
兰芙不用低头,就知道地下已经积聚了一小滩猩红的血浆。
她曾许多次见过这个场景——
她想起来了。
她在梦里。
利刃从斜后方伸出,贴上兰芙的脸颊,刀刃沿着下颌的弧度移动,刀身浓稠的鲜血蹭在苍白的肌肤上,蜿蜒而下。
心脏在胸腔中仓皇跃动,兰芙蜷缩在黑暗中,手掌紧紧捂住前额。
都是假的。
碎裂,碎裂,碎裂。
利刃终于横上纤细的脖颈,它抖动着,即将把少女脆弱的生命掠夺。
兰芙猛地仰头,眼眸清亮。
“我要活着!”
无尽的黑暗顷刻间炸成一团焰火。
“呼——”
兰芙猛地坐起,豆大的汗液从颈后的发根渗出,沿着脊椎凉凉地下滑,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
周围非常安静,远处小闹钟的指针在黑暗的帐篷里发着淡绿的荧光。
凌晨三点。
兰芙烦躁地打了个响指,头上的声控灯亮了起来,她摸到枕边的芝麻糖,磕了一颗进嘴里,用力嚼了起来。
岚城的隔离舱建得差不多了,正在测试紫外线对玄水的抑制效果,各类生活用品也发放到了民众手中,除了行动不自由,民众的生活基本恢复了正常,秦征操控的风能和曹衍操纵的水能转化的能量使岚城还有余力支援别的城市。
全球范围内,傀儡出现的速度也减缓了下来……
一切都很顺利,除了她爱做噩梦的毛病越发严重。
也许她该去找何荧看看。
“滴滴。”
光脑的提示音响了,一条信息跳了出来。
ZQ请求添加你为好友。
兰芙望着这个正方形的纯黑头像,皱起眉。
ZQ?什么玩意儿,该不会是她那位茶味浓郁的前闺蜜吧。
兰芙点了通过。
[兰兰,你怎么把我永久拉黑了呀。]
兰芙嗤了一声。
果然是钟晴的小号。
[你自己做过什么就没点笔数吗?]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搁这装你马的批呢?人血馒头怎么没把你吃撑死?我妈以前对你不够好?]
[帐我已经还清了,这笔钱你好好留着,给自己买棺材吧。]
兰芙噼里啪啦打完一串字,拉黑删除一气呵成。
钟晴是兰芙的发小,从小没了妈妈,爸爸又经常出差,所以她小时候经常到兰芙家蹭饭,兰妈妈是个温柔的人,把她当亲女儿疼。
没想到疼出来一个白眼狼。
几年前钟晴染上赌瘾,借了高丨利贷后无力偿还,兰芙拒绝替她还钱,只劝她好好做人。
结果钟晴假装悔改,在兰芙家借住了几天,趁兰芙不注意,偷拍了兰妈妈的病历,在网络上说自己妈妈得了重病,无力医治,骗好心人捐款,在成功骗走一笔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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