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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继续道。
“既是如此,我也不便在此就留,折子该如何上呈,就不必多说了。”
走到门口,管事番子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张口道,“对了,封了这张家大院的得获必然不小。”
“刘知府如今也是忠贞之臣,到时候拿上一些也无妨,我东厂权当是没看见就是了。”
“告辞!”
张家大院这玩意,刘黎早听临沂县的县令上报过。
据说每天都在大手大脚的建着,占地面积也是很大,比一般大户人家的宅院都要大上三四倍。
要是其它的人去建,刘黎可能会管管,可如今在建的是张家,虽然势力说不上根深蒂固。
但架不住人家有钱……
想必也行贿了不少官员当靠山吧。
自己区区一个知府,要是管了张家的事,只怕第二天就有弹劾自己的折子呈到御前……
人生在世做到知府这个位子也属不易,这个险不能轻易去冒。
以前是这么想的,可陛下和东厂要动张家,这就又换了一个说法,在官场沉浮的理论看来,此时正是邀功请宠的好时机……
况且退一步来说,若东厂真封了张家大院,自己在其中所得定也是不小,就算不做官回去也能做个小买卖安稳度日了。
要是陛下真的要动张家,待日后追叙前功,自己这折子也能是自己不畏权贵,不畏金钱的真实写照……
所谓富贵险中求,自己也便是绝无独善其身的可能,得罪张家可远不如忤逆东厂,这点区别刘黎还是能分清楚的。
想到这里,刘黎终究是下定了最后的决心,看着桌上的文房四宝,开始奋笔疾书。
“来人!”
“张家通敌卖国,十恶不赦,全都给本官通通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