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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子,那咱们就得今日把章程定下来,赶明儿一早就给陛下呈上去,这个不用我多说,诸位都明白吧?”
“如今这位陛下是个什么脾气,不用我说诸位都知道,一旦怠慢了,莫说你们,便是我,也兜不住!”
说着,光时亨将目光投降了端坐一旁的钱谦益,道:“既然这茬是钱阁老先提出来的,就由您最先说。”
光时亨这话是带着命令的口吻,钱谦益也听得出来。
话中似是对自己有些不满,见众人目光看过来,他捋了捋思绪,上前说道。
“一条鞭法,是万历朝的宰辅张文忠公提出来的,户部至今还存着那时候的条鞭册,我看有些东西可以沿用,有些东西不适用现在,得改!”
“具体怎么改,还得诸位讨论才是,这个事儿光凭我一人儿可做不了主,万一圣上不满意,这担子得大家一起扛才行。”
钱谦益坐了回去,看样子是不想再说了。
“阁老说的哪里话,今晨在朝上,陛下圣意都已如此明确,只是这条鞭法需得从长计议,毕竟牵扯太多,怕伤筋动骨不太好办。”
说话的是刑部尚书任思,钱谦益的话直白,他这话虽说拐外抹角的,在场众多大佬听见也是一下就明白了,四下顿时陷入沉默。
的确,这一条鞭法牵扯到的方方面面可远不止朝堂,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在他们看来,也不比战场上挥刀流血来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