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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人冒充本座的人追杀他的事还没个结果,加上他是你师弟,现在,他早就是个死人了!恶心玩意儿!”
岳鸿攥了攥拳,沉默片刻,忽然问道,“他刚才差点缠上来的人是我,不是你,你为何对他这样大的怒气与恶意?”
“我……”乌连雪哽了哽,“本座看不惯,有问题吗?”
岳鸿沉沉盯着他,不肯放过他半点儿神色变化,“你在吃醋,是吗?”
乌连雪嗤笑一声,“笑话。本座又不喜欢他,他缠你,本座吃哪门子醋。”
岳鸿的唇角若有若无地扬了扬,这对一向喜欢挂着一张面无表情脸的他来说,可以说是十分难得了,“你知道吗,你傲娇的模样,很像一只猫。”
“猫?”
乌连雪转头看他,“你今天,可是第三次说本座像猫了,怎么的,拐着弯骂本座不是人?”
岳鸿摇了摇头,“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
乌连雪挑了挑眉,“可以。不过,本座有个条件。”
“什么?”
乌连雪很是厌恶地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孟子桑,依旧觉得影响心情,“去隔壁,你想问什么,本座都会告诉你。”
“好。”
…
他们不知道,甚至“忙于正事”的燕长歌和谢无忧也不知道,就在这客栈六间房最里面的一间,在孟子桑发作的时候,床上的人,猛地睁开了眼睛,然后迅速坐起了身。
这是一个长相带着一丝岭南独有的阴冷俊美,气息也带着一种阴郁风的劲瘦青年,可让人感觉诡异的是,他的唇瓣竟然是乌青色,就连抬手间的指甲,都是一种青黑色。
一身鎏金绛紫蟒袍,如同蛇麟般穿在他身上,袖口隐约随着他的动作一动,竟露出缠在他手腕上的一条青黑色还在吐着信子的活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