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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守死西北关的燕崇和燕青山父子了。
燕长歌心中冷笑,不过,没有关系。
管你是什么心思,既然做了这样的事,我又管你是一州一国,迟早给你端了!
不过在那之前,他首先要成为这个大安的主导者。
不是他做皇帝,就是他把萧靳安弄上去。
其后才有放心的把那两个小国一锅端的可能性。
否则,即便灭了那两国,也不过是给昏庸的狗皇帝做嫁衣!
燕青山的脸色有些惨淡,又有些郁恨不已,“拓加人知道燕家军守住西北,他们就永远没有机会。战场争不过,就动了歪念头,不知道让什么人模仿了你祖父的笔迹,伪造了你祖父与拓加王廷私下往来勾结的书信。又安排大安朝廷中收买的女干臣,故意将这事揭露给了皇帝。”
燕青山说到这里,整个人都颤了一下,“皇上勃然大怒,当即强召我与你祖父双双归京,以谋逆罪和通敌叛国罪,下令将你祖父处死,又将我下了狱。”
“长歌,”燕青山说着,忽然抬起头来,一脸悲怆地看向燕长歌,“孩子,你,你怎么也……”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入狱这些日子,我是想要见你一面的,可是又怕真的见到你也被抓进来,可,终究是没逃过。”
他发现自己中毒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不好,内心虽然渴望死前能够见自己的儿子一面,可他也清楚,如果真的见到了,那意味着什么。
可无论他再怎么祈祷,燕长歌能留在淮关,或者能躲过一劫,但他都清楚,皇帝不可能放过他的儿子!
燕长歌,到底还是出现在了这里。
“我们燕家到底造了什么孽!我们一家三代为了大安忠心耿耿,怎么就遭遇了这样的灭门之祸!”
燕青山终于有些压不住了,越想越觉得怆然,“长歌,如果你能保住一条命,一定要为燕家***!”
哪怕,他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内心里却很清楚,他们父子,可能都难逃一死。
“拓加人如此阴毒,大安——”
“大安?”
燕青山还想愤愤地说什么,燕长歌却猛地冷笑了一声,然后站起了身来,“父亲,事已至此,难道您还在愚忠的担心着什么大安吗?”
燕青山一愣,仰头看他,忽然觉得这个儿子有些不一样了,“燕家出事,西北军没有支柱,哥勒拓加必犯大安,到时候遭殃的还是天下百姓。这不就是拓加人的阴毒所在吗?”
燕长歌冷冷道,“拓加人固然阴毒,可父亲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皇帝的多疑和忌惮,拓加人的这种小把戏,根本就不会成功!?大安?大安不是毁在失去燕家的庇护上,而是会毁在那昏君的多疑自私上!你醒醒吧!”
燕青山怔了许久,看着这个往日对他敬重有加,也孝顺至极的儿子,忽然冷漠地放下这一番言语来,不禁陷入了沉默。
他怎么可能不怨恨皇帝?
毕竟,他的父亲,燕长歌的祖父,刚被皇帝处死。
一门忠烈,尽皆死路!
可怨恨又能怎么样?
天下的百姓是无辜的。
他依旧担忧着大安,也不是为了皇帝担忧,而是为了天下百姓担忧。
战火一起,必会民不聊生。
“父亲有父亲的坚守,儿子自然无法强扭,”燕长歌默默叹了一口气,“但是,儿子不可能看着你赴死。我有逃生之路,而且一旦走了那条路,日后立场必然会与皇帝势不两立,您所担心的战火,也一定会起。”
燕长歌转过身来,认真看着燕青山,“这条路,您随我走,我便会许诺您几年后一个盛世太平。如果不随我走,那么,父亲,儿子不孝了。”
燕青山垂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握了握,默默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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