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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凌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一片尸横遍野。
这...是这个世界的剧情吗?
侍卫们打成一团,冷兵器撞在一起时发出刺耳的声响,温凌看着国王的头颅被斩断,一旁看不清面孔的女人被死死按在那可脑袋上。
她吓得高声尖叫,却无济于事。
奥尔兰瑟踩着她的脑袋,笑容阴冷如罗刹。
一头银白色头发的少年手上拿着利剑,面无表情地将挡路的士兵一箭穿心,直到坐在王位上。
温凌看着坐在王位上面无表情地少年,一时间瞪大了眼睛。
耶萨尔?!
这个家伙和自己记忆力中的耶萨尔完全判若两人。
原来那么温柔的人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吗?
就在温凌还在出身神思考时,变故发生了。
原本被死死按住的女人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手中拿着匕首,直直插入了奥尔兰瑟的胸膛里。
“不要!!!”
温凌尖叫着坐了起来,后背还残留着冷汗,温凌愣愣地看着躺在自己身侧,还没有入睡的男人。
“怎么了?”
奥尔兰瑟点亮了壁灯,他看着温凌有些惨白的小脸,微微蹙眉:“做噩梦了?”
温凌看着奥尔兰瑟毫发无伤,正认真打量着自己,忽然扑了上去。
“主人,请您务必要保护好自己。”
奥尔兰瑟见温凌微微颤抖一副寻求庇护的模样,嗓音轻软中又透着些许委屈。
“做了什么梦?说出来听听。”
温凌摇了摇头:“梦都是反的,说出来不吉利!”
奥尔兰瑟没在强求,只是把温凌揽进自己的怀里,重新熄灭的壁灯。
“睡吧。”
............
温凌这几日始终惶惶不安,但具体的原因他也无从开口。
奥尔兰瑟去皇宫的频率越来越勤了。
以往下午就会回来,现在晚上回来以后,吃了饭还要走。
温凌不知道他要去哪,但总觉得有什么事情随时都会发生。
与之相反的,耶萨尔完全就是一个清闲的状态,和奥尔兰瑟的悠闲形成了鲜明对比。
去兽园的路上偶尔会遇到耶萨尔,温凌朝他小幅度招手,他也会温柔地笑着回应。
闲暇的时间里两人还会聊上两句。
耶萨尔的脾气太随和了,无论自己说什么,哪怕内容很无聊,他都很有耐心地听下去。
“你说,皇太子不会是看上你了吧?”安妮趴在狮子的背上,懒洋洋地看着温凌。
温凌被安妮的说法吓了一跳:“为什么忽然这么说?”
“你每次不管说什么,他似乎都会很认真听。而且你没发现吗,你在他身边说话的时候远没有在奥尔兰瑟旁边来的紧张。”
“对公爵大人紧张是因为我敬畏他呀,太子殿下相比较起来,更像是朋友,我这么说可能有点妄自菲薄了,但是真的很温柔!”
安妮点了点头:“确实,那这件事有待商榷。”
耶萨尔看着白鸽脚上绑着的信,面无表情的读完,随后扔在油蜡上焚烧成了灰烬。
想要扯出一个笑容,耶萨尔最后还是放弃了。
笑有什么意义?记忆中的母亲是最爱笑的,可她最后换来了什么呢。
被绑在十字架上,被烈火灼烧。脑袋上扣着嫁祸而来的叛国帽子,活活烧死在了那场大火里。
他七岁之前,一直觉得笑是用来表达开心的一种情绪。
直到后来,他再也没有了母亲。
国王只有他一个儿子,即便再不爽,也不得不封他为皇太子。
母亲是乌冬萨的公主,那个严寒的边陲小国没有能力庇护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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