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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音闭口不言，似乎是不想和祖涯多说。
祖涯见状，叹了一口气。
林海音不开口说话，却是不影响祖涯开口说话。
不管林海音能不能给他一个答案，有些话他终归是得问出来的。
“林小姐，既然你不愿意再开口说话，那接下来就由我来开口好了！林小姐，我要问的问题其实很简单，此前，我就已经询问过你一次，我想要知道岳思涵离开魔都的真正原因。”
“我有一种感觉，岳思涵这一次离开，其实并不单单是因为我，所以我希望林小姐能不用上一次的言语来对我进行搪塞。”
“林小姐，你能如实地回答我这个问题么？”
祖涯目光灼灼地望着林海音，话音落地以后，便开始等待林海音的回答。
尽管他很清楚林海音可能不会给他答案，可林海音能有一个态度其实也是好的。
这样，他就能知道他的推断是否正确了。
何况这种事情，不再问一问，又如何能够肯定林海音真的不愿意给他答案。
若是有侥幸存在，林海音给了他答案呢？
这样一来，岂不是能省却很多功夫。
不过能够得到答案自然是好的，若是不能得到答案，他其实也并不会很失望。
有奢望，不失望。
至于其他事情，他不是已经安排飞羽去办了么？
以飞羽的能力，摸清楚岳思涵离开魔都的目的，难度想来并不是特别的大。
这时，林海音却是目露凶芒地望向了祖涯。
“祖涯，思涵离开的原因我之前就已经和你说过了，你居然觉得我那都是在搪塞你，今天又再次向我问起了这个问题，你可真是混蛋啊！”
“思涵那么单纯的一个姑娘，她能有什么坏心思，她离开魔都，不就是因为不想因为冲动再做出什么错事么？”
“她对你用情至深，为你放弃了那么多东西，而你，居然始终觉得她的离开别有用心，祖涯，你真是白费了思涵对你的一片深情。”
“你给我滚，现在就从这里滚，我不想看到你！你若是不滚，我就直接叫人了！”
林海音情绪激动，看起来就像是受到了莫大刺激。
就林海音的这般反应来看，倒真像是祖涯问出了一个不该询问的问题，仿佛岳思涵的离开的确是没有其他用意。
可是，以祖涯身为顶级特工的敏锐观察力，却还是发现了一些不对的地方。
林海音的表现实在是太刻意了，林海音越是如此刻意的帮岳思涵遮掩，岳思涵这一次离开无疑就越有问题。
确认了这一点，祖涯其实已经心满意足。
他站起身来，朝着林海音投去了一抹歉然地视线。
“林小姐，你不要那么激动，是我唐突了，我现在就离开！”
这一次祖涯倒是没有任何迟疑，说离开就离开，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他就怕自己想多了，会给飞羽带去一些额外的工作量，飞羽如今已经很辛苦了。
现在看来，他并未想多，岳思涵的离去的确是另有深意。
很快，祖涯就消失在了林海音的办公室里。
林海音望着祖涯离去的背影，面色骤然阴沉了下来，在她眼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寒芒。
祖涯说得没错，岳思涵的离开的确不单单是因为她不能和祖涯走到一起，可有些事情，祖涯显然不需要知道。
哪怕祖涯一定要知道，林海音也不会告诉祖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