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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局本就是为他而设,他的一举一动,从来都没能逃过老皇帝的眼睛,之所以没有拆穿……
权任安双拳紧握,都是为了给他那七弟和弟妹一个锻炼的机会罢了。
“儿臣认罪。”
权任安不甘的磕头。
老皇帝刚要点头,黎温瑶却是再次开口。
“皇上且慢。”
权任安再次向黎温瑶看去,眸中满是疑虑。
她又想干什么?
黎温瑶面含微笑的对上权任安的目光,眸中闪过一丝狡黠:“臣女自吉荥郡回京,也为安王殿下准备了一份礼物。”
哼,狗东西,都说了别惹老娘,成年女性的愤怒你承担的起吗?
黎温瑶回眸看向兰承禄,二人目光交错,只见兰承禄唇角上扬,伸手一个响指,一个被黑布覆盖的大箱子便被推了上来。
“那是什么东西?”
“看样子好像是个笼子。”
一时间众人皆低声议论。
邵偲偲按耐不住,扯了扯边韵宁的衣袖:“阿宁,你说那里面是什么东西啊?”
边韵宁回头望向黎温瑶,准确的对上了小姑娘兴奋的目光,以及嘴角得意上扬的弧度。
边韵宁面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放心吧,一会儿就有一场好戏了。”
黎温瑶的手段,向来都是不出则已,一出便必定要有人遭殃。
“笼子里的画面可能会有些血腥暴力令人不适,还烦请各位如若忍受不住立刻光速出殿呕吐哦。”黎温瑶面带微笑的一步步上前,兰承禄早已站在笼子前等候。
二人相视而笑,伸手同时掀开笼罩在笼子上的黑色麻布。
众人只觉得眼前瞬间一片血红。
木制的笼子早已破败不堪,木棍上跷出的每一个木刺上都沾染着粘稠的血液和肉屑,那是那胖头鱼奋力挣扎刮蹭的结果。
而他的身上也早已千疮百孔,当初在吉荥郡被扎的数百针孔已经溃烂生脓,裹挟着伤口满出的血液顺着他身上肥肉的纹理逐渐流淌而下,润湿笼底早已干涸的血渍。
想着这人当初做过的一系列伤天害理之事,黎温瑶只觉得这场面痛快极了。
她顺应心里最原始的感受舒适的抬起头颅伸展脖颈,这笼中的血腥气味令她浑身舒畅不已。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自己对血气的迷恋。
黎温瑶睁开因过度舒适微阖的双眸,瞳中一缕红光转瞬即逝。
空间中的肉花猛然一惊,腾的坐起身来。
怎么回事,她刚刚分明感受到了体内涌动的灵力突然暴涨,带着比那人还强劲的嗜血气息,难道是……瑶瑶?
明明时候还未到……
肉花拼命的动着自己的小脑袋瓜,两只眼睛睁的溜圆。
不行,还是要先告诉那人……
“呕!”
一声作呕将黎温瑶的思绪拉回了大殿,只见周围无论是大臣还是女眷见到笼子中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后皆转身作呕。
太恶心了,实在是太太恶心了。
“阿宁…我…我不行了…呕!”
邵偲偲扯着边韵宁的衣袖大吐特吐。
边韵宁自己也是被眼前的场景吓呆在那里,好在她出身武将之家,边太尉早年屡建军功,身上受过军伤无数,那时的边韵宁小小年纪便已经见过了疆场战士们浴血奋战后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但都没有此时眼前笼中的场景来的血腥残忍,所以她在第一眼的时候也是没控制住干呕了几下,但很快平复下来,此时正专心的安抚吐的意识残存的邵偲偲。
台上的文氏已经用手帕
老皇帝在台上也被眼前的场景震了一下,但好在有旁边的徐信不断拧着他的肩膀头子,这才忍住没yue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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