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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话是这么说,可是朝中群臣领不领这个意就不知道了。”
权任安面色阴鸷,老皇帝如今已经这么明目张胆的护犊子了吗?
这边老皇帝还没表态,徐信可是第一个不愿意了。
“大皇子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奴才还从未听说过有大臣敢管皇上的事的,皇上做主的事情,群臣只有服从的的份儿,这什么时候主子做的决定论得到奴才过问了?”
徐信带着特有的尖声太监音一句话拐了十八个弯,可谓是弯弯都带着讥讽,把权任安气得脑袋顶直冒烟。
可他又不敢说些什么,这个时候他若是敢反驳,可就真成了以下犯上,目无天子了。
权任安双眸微眯,暗道这徐信不愧是在老皇帝身边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说的话句句都能戳中要害,直逼的他哑口无言。
好,当真是好样的。
老皇帝瞥了一眼为他出气的徐信,悄摸摸在桌子底下戳了戳他,将自己刚剥的葡萄递了出去。
谁知徐信嫌弃的一瞥,随即别过头连看都不看一眼。
老皇帝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不能把他怎么样,只得郁闷的吃下自己剥的葡萄。
“先不说这些,只是,老大啊,你怎么就知道黎家小姐她没能成功解决那疫病呢?”
老皇帝此时目光冰冷的刺向权任安,显然是要把刚刚从徐信那儿受的气都撒到他身上。
哼,不要脸的狗东西,他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牺牲吉荥郡十几万人的性命,他还没找他算账呢,他竟敢先来质问他了?
今天他就要让这小子知道知道到底谁是爹!
权任安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惊的一愣。
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黎温瑶真的…不!不可能!那毒可是他花重金寻来的,当初那人曾经发誓这毒药的解药这世间只有独一份,而这独一份解药一直在他的密阁中放着,而黎温瑶是绝对不可能配制出解药的。
老皇帝看他迟迟不说话,内心冷哼。
“任安啊,事到如今朕也就不瞒你了。黎家小姐前几日给朕来信,她已经完美的解决了吉荥郡最主要的疫病,但是疫病医治好后还带有一定的并发症,这并发症并非大病,任何医者都能医治,但吉荥郡此时大病初愈,正是缺人手的时候,黎家小姐这才写信给朕希望能派些人手前去,而那许家正是得了朕的应允才敢带着几乎所有医者前往救济吉荥郡。现在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权任安惊愕的抬头,不可置信的盯着台上的老皇帝。
老皇帝内心冷嗤,怎么,没想到自己的毒被别人解了?没想到自己的计划被别人打破了?
活该!气死你气死你气死你!
都是因为你信妃才会嫌弃朕的葡萄!
权任安的脸此刻就像个调色盘一样,青一阵白一阵的。
怎么可能……
老皇帝凝眸:“任安?”
权任安这才回过神来,他努力的使自己镇定下来,强压着声音说:“既然如此,儿臣府中还有些事未处理,便先行退下了。”
还未等老皇帝说话他便转身离去。
“皇上,您这大儿子刚才明显是慌了啊。”
徐信又慢悠悠的剥起了葡萄。
老皇帝没说话。
徐信将剥好的葡萄递给老皇帝,却见老皇帝冷哼一声,随即别过头不理会。
一张嘴巴撅的老高。
“哟,皇上怎的还生气了?”
老皇帝傲娇的继续不说话。
“不会是因为咱家刚才刚才没接皇上的葡萄吧,哎呀,咱家错了还不行?”
老皇帝扫了他一眼,还是不说话。
徐信白眼一翻:“差不多得了啊!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剥的那葡萄,肉都粘到皮上让你给扔了!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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