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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眯眯夸奖他了。
幼崽的触须低落垂下来,小声说:“刚才那个人,我认识的。”
他没见过对方,却认出了对方的气味。
很久很久前,他还是一枚卵的时候,那些陪伴他的同伴一个接着一个消失,来再陪伴他的,变成了那些气息令人讨厌的虫族。
其中有一个,是那个俘虏。
那时候他讨厌这些虫族,也不和他们交流,但这些虫族却用尖锐的针扎他,一开始对方还很小,这种情况也只是偶尔。来却变得越来越频繁,动作也粗暴了许。
阮骄努力回忆着对方那时说过的话,复述出来,我听他说过:“实验有眉目了。”
幼崽仰头看着容珩,眼神忐忑,不知自己回忆的信息有没有帮助。
容珩若有所思,片刻抬『揉』了『揉』幼崽的头,短暂笑了笑:“我知了。”
阮骄抿起唇,也回了他一个小小的笑容。
“你们先回家,我去找一趟加兰。”容珩看向阮月白,示意他带着幼崽们回家。
赫里和诺塔其实想要跟去看看,他们大约明白容珩审问这几个虫族,是为了寻找能治疗爸爸的线索,眼下见问出了东西,便有些迫不及待想知结果。
但看到容珩眉间深刻的皱痕,小崽们还是选择了忍耐,乖乖跟着阮月白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