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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用不用本王妃帮你瞧瞧眼睛?柳侯爷切莫讳疾忌医,有病早治疗早好。”
听她一句一句损得襄阳侯接不上话,同样提过一嘴的梁国公暗暗抹了把汗。
真是幸亏啊,幸亏他之后没再出头。
否则这会儿也该他受着。
襄阳侯拢在广袖里的双手紧攥着,隐忍着满腔的愤怒,冷冷质问:“所以按着王妃的意思,日后若真有人做出谋反叛国之事,也不该说他半句,就任凭他逍遥法外?”
“有没有罪自有刑部大理寺的人来查,也自有皇上定夺。与你柳侯爷有何干系?”
锦慕眼神平静,话却说的一点不客气:“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以前,管好自己这张嘴,很难吗?”
“假若没有玉老板,又假若,锦梦娴再稍微谨慎些,没有拿错药,我家王爷是不是就该平白背上谋反的罪名?”
“到时候,战神一遭陨落。敌国趁势攻城,狼烟四起,民不聊生,柳侯爷担得起责吗?”
“而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柳侯爷一句不咸不淡的合情合理的猜测,何其可笑,又何其冤枉。”
“如此……柳侯爷还觉得自己没错?”
锦慕不卑不亢的一番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回荡在贫民窟上空,令在场的人久久沉默。
永安侯、遇殊然等人,更是大感震撼。
不少刚正不阿,从不轻易站队,只一心为黎民百姓的文武官员激动地跪地道:“皇上,翊王妃所言极是。亦是臣等想要说的肺腑之言!”
早在多年前,朝中便出过一起冤案。
尽管只在他们心中是冤的,且苦于寻不到证据,无法翻案,便只能成为他们心头的一根刺。
襄阳侯双拳攥得愈发紧,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东澜皇幽深的眸光注视锦慕良久,终是一颔首:“不错,襄阳侯,该罚。”
双拳骤然一松,襄阳侯狠狠闭了闭眼。
东澜皇又道:“但他到底也曾是护国有功的镇北将军,杖责一百恐会要了他的命,不若改为十杖如何?”
他本以为锦慕会讨价还价,但她这回意外的好说话。
“可以。不过……”
话锋一转,锦慕凉凉地扫了眼襄阳侯:“需得臣妇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