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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拿着一个信封,交给林北寒。
林北寒撕开,里面只有简单几个大字:戌时未到,送入大牢。
林远蓉急得花容失色,急道:“哥,你快想想法子,臭竹子的身份送入大牢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说不准萧子砚现在就在对他用刑呢。”
“离戌时尚早,你急什么?”林北寒道:“好好儿呆在府中,今天夜里,我给你把那家伙全须全尾的带回来。”
林远蓉见他答应的痛快,心中稍定。
她吞吞吐吐道:“哥,你,会让谨姐姐去,左相府吗?”
萧子砚的要求是让沈沐谨去换萧悦竹,若是沈沐谨去了,岂不是陷她于危险之中?可若是她不去,萧悦竹就得去大牢了。
两相比较,她一个也舍不得。
林北寒看着沈沐谨,见后者眼神也有探询,坦然一笑,“我可舍不得。”
他放开沈沐谨,转头吩咐林远蓉:“陪你嫂子呆在府中,哪也不要去。”
话罢,便转身离去了。
左相府。
萧子砚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两人,心中的恼怒还是未消半分。
许月香早已经被打得晕了过去,这个女人不过是林北寒用来调包的罢了,没多大价值,打她纯粹只是满足他自己喜欢虐待女人的怪癖。
而这个男子,这个时候出现在自己府中,让萧子砚本能的感觉,定是与林北寒沈沐谨脱不了干系。
可这是个硬茌,沾了盐水的鞭子已经抽过三轮,他却一声痛都没吭过,眼神反倒充满了蔑视,似乎在嘲笑不过如此。
去报信的下人走过来,向萧子砚道。
“左相大人,林将军说,他要陪夫人,没空欣赏您审犯人。”
萧子砚蓦地抬头,眼神杀气十足。
他走到许月香面前,捏住她的鼻子,把她弄醒,用手拍拍她的脸,残忍地道:“小床奴,该做你份内的事了。”
马上有人把许月香从绳子上放下来,浑身是血的许月香满面煞白,不停的求饶:“我不要,求你,放了我吧……”
萧子砚冷漠一笑,一把抓起她的头发,便准备把她拖出去。许月香痛得尖叫不止。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禽兽!”
萧子砚惊讶的回头,不可置信的望向被他吊着的男子。
这男子正是萧悦竹,被抓之后他一直未说一言,此刻见萧子砚的暴行,忍无可忍才怒喝出声。
萧子砚显然未料到这个阶下囚如此大胆,随即把许月香放下,走到萧悦竹面前,问道。
“你是在说我禽兽?”
萧悦竹脸上也沾了血迹,身上的衣裳被抽打成破布条,却丝毫不见惧意,反倒一脸的傲气与愤怒。
“说的就是你!说你是禽兽都是侮辱禽兽,你连禽兽都不如!”
萧子砚一把抽中背后的刀,就想一刀剁了此人解恨。可刀子举起来,他看着萧悦竹那双清澈的眸子,突然想起来了小时候。
他弟弟萧陌上便经常这般看着他。
那时父亲尚未出事,他与弟弟皆是不知忧愁的少年郎。一日,他带弟弟去打猎,看到一只狐狸,追杀两只兔子。一只兔子大一点,动作迅速,另一只比较瘦小,跑得不快。狐狸盯上了那只瘦小的兔子,可每次要得手之际,那只大点的兔子便会回来捣乱,拯救那只瘦小的兔子,如此反复几次,狐狸烦不胜烦,只得舍弃而去,两只兔子得以生还。
他当时欲把这两只兔子射杀带回去,可弟弟说,禽兽尚知保护弱者,若人恃强凌弱,岂不是禽兽不如。
他当时为了不让弟弟难过,便放了那两只兔子。其实在心中,他自然是不认同弟弟的,他坚信,在这世上,强者就是道理。
父亲出了事后,他与弟弟到处逃命,不慎分离。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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