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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这样吗?”
亚戈摇了摇头。
“因为那些自诩身份尊贵的家伙,都觉得我是个暴发户!他们总喜欢把家族历史、艺术素养,还有那些该死的体面和所谓礼仪拿出来说事。哼!可他们从来不会想一想,他们祖祖辈辈耗尽百年几代时间才占有的土地,还没有我二十年打下来的疆土多!”
“底蕴!他们总是说我们耶格尔缺乏该死的底蕴!要不是西边那些浑身散发恶臭的豺狼人只有我能对付,皇室才不会高看我们耶格尔一眼,而如果真是那样,你们这些没用的软蛋,本质上也就和无权无势的平民没有半个金币的区别,懂吗?!”
西蒙的咆哮实在过于震耳,而且已经达到圣域巅峰的黑熊公爵,每一缕愤怒都含有真实不虚的精神压制。周围不少子嗣的脸色开始泛白,不过也有少数人纹丝未动,但不管怎样,所有人都在认真地听着。
小亚戈的脸色格外难看,这个年纪又是初入贵族社会的他,还没有学会如何自如控制脸上的表情,不过拥有耶格尔血统的人大多数都学不会,或者说不屑于这项技能。
权势!亚戈似乎对自己看见地图上浩瀚疆域时,心底升起的奇异感觉又多了一份了解。
他摸了摸身上的名贵华服,想起了在私人房间镜前那个焕然一新的自己。尽管内心充斥着对父亲的敌意和仇恨,可是亚戈清楚地明白,自己和母亲能来到黑熊城堡,靠的并非是他自己的能力,而全是因为他体内流着耶格尔的血。
可耶格尔的荣誉全部寄系于眼前这个不顾礼节、喜欢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凶悍如同黑熊的男人身上。这就与小亚戈对父亲的个人情结起了激烈的冲突。
他不理解,为什么父亲可以是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而母亲却只能在那充斥病痛和苦难、没有丝毫尊严的沼泽中默默沉沦直至腐烂。
西蒙公爵的目光环视一周,他才不会管新认的小儿子内心有什么奇怪的想法,而是继续以最雄厚的音量进行着他的演讲:“可是我们依旧伫立在这里!伫立在黑熊城堡,伫立在属于我们的城市!并且还成为了西境当之无愧的霸主,靠的并非仰仗先祖的庇荫,也不是什么狗屁的血脉,而是这个!”
说罢,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剑。这柄巨剑与黑熊公爵的体格十分相配,因为它的长度足有五米,剑宽几乎有亚戈的两条大腿并起来那么粗。剑刃看上去朴实无华,甚至沾染着斑驳锈迹,可当它出现在帝国第一剑神西蒙手中时,一股犹如蛮荒巨兽的恐怖威压就朝着宴会厅中的所有人扑面而来。
这下,别说是西蒙的那些子嗣,就连尤利姆斯和老伊恩脸色都有些微变。
整个宴会厅沉默了足有半分钟,安静得就连一根银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清晰可闻。
“嗝!”西蒙公爵以一声粗重的酒嗝打破了寂静。他默默收起随身佩剑,将戏谑的目光重新投回亚戈身上:“所以,你的自由,还有伊兰妮治病的费用,包括你自己的军队和追随者,都必须由你自己用手中的剑和敌人的血一点一点换回来,而不是在这里像个懦夫一样跟我讨要!”
亚戈的身形微微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一分。
他从未有过向西蒙公爵讨要的想法。早在今日早晨初窥耶格尔城的雄伟全貌之后,他便想向西蒙要一支武装力量,然后在外面的世界中打出自己的一片天地,用丰厚的报酬治疗母亲的疾病,偿还父亲的债务并且堵上他的臭嘴。可是他现在才意识到,这种行为本质上仍是一种乞讨!
如果没有西蒙的资助,他就什么也不是。除了颈侧的卑贱印记,再也没有什么能够证明他的身份。而西蒙,他的儿子多得数不胜数,其中肯定不乏有天赋和能力的人才,所以亚戈的地位根本就无足轻重。
况且先不说亚戈组建军队之后,能否真的如想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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