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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一笑,拇指和食指掐着他手臂上的肉一用力……
“嗷喔!”他苦兮兮地惨叫一声,“疼,果然很疼!”
雨过天晴的时候,张鸣峰的病也痊愈了。他解开了与张机的心结,像是脱胎换骨一般,,不再像个随时要发作的炸药桶跟人相处的时候温和得多。
我们补充了干粮和药物,等道路稍微干燥一点,就赶着马车上路,朝下一站汝南郡出发了。
离开八里店的时候,受过我们好处的街坊纷纷前来送行,场面很是热闹。
“呵,他们还真是热情,硬是塞了这么多东西到马车上。我看看,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一应俱全啊!”我翻着街坊送的东西查看,打趣道,“看来我们张师兄的魅力非同小可,送行的大部分都是女人,还有不少美女哦。”
张鸣峰得意非凡地接口道:“那是,本少爷年轻英俊,有美女喜欢,不奇怪啊!”
我哼了一声,对他翻了个白眼。瑞香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
张机却叹了口气,说道:“我那天去家访的时候听说大部分青壮年都应征打仗去了,所以女多男少。这天下太平,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实现啊!”
我们停止了笑闹,心情沉重起来。
马车突然慢了下来,我拉开布帘朝前面望去,只见拖家带口的人群迎面而来,大约有四五十人之多。他们风尘仆仆,蓬头垢面,表情麻木,眼神空洞。人人都满脸菜色,瘦骨嶙峋。年迈的老人、身体虚弱的女人和年纪小的小孩坐在板车上,由年轻的男人拉着。其他人拄着拐杖,步履蹒跚。人群异常安静,连刚襁褓中的婴儿也没有哭闹。铺盖卷儿和锅碗瓢盆在板车上晃来晃去,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动。
我们把马车停了下来,张机伸出头去,向貌似头领的老者问道:“这位大哥,你们这是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那老者脸上浮出愁苦的表情,有气无力地答道:“我们从汉中来,家乡打仗,村子全毁了。听说这边不打仗,我们全族的人就一路过来,希望找到一个太平的地方。”
张机皱眉道:“我们从庐江过来,听说上个月合肥也才打过仗,到处都不是很太平啊。”
“娘,娘啊!”一个女人尖叫起来,“娘饿晕了!”
人们一阵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