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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在供词上盖了手印。
七叔公面色难看之极,愤怒地看了郑玉敏一眼,拂袖而去。
这就叫做自做孽不可活。我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害怕的表情,等待最终判决。
江致远一拍惊堂木,严肃地说:“查焦郑氏,诬告他人盗窃。根据大汉律例,诬告反坐,按盗窃罪论。这块玉佩价值不菲,按理本应处以极刑。然国家正是用人之际,念在是初犯,本官从轻发落,改为充军。”
郑玉敏浑身颤抖,腿一软,跪不住了,软软坐在地上,双手撑地。
焦仲卿兄妹失声哭了出来。
判决超出了我的心理预期,我惊骇地冒出一身冷汗来。
汉代的刑法竟然如此严厉!偷东西竟然要杀头,从轻发落都要充军!要是被判刑的那个是我……我这才开始后怕起来。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郑玉敏,愤然指责道:“你竟然想置我于死地?你就这么恨我?”
郑玉敏拼命摇头,语无伦次:“不……不是我……是你……”
我冷冷地看着焦仲卿,嘲讽般说道:“你就这么想我死?”
他身为衙门中人,肯定知道刑法的严厉,郑玉敏要来告状之时,他应该明白,如果我被判有罪,是要被杀头的,但他竟没有开口为我说一句话。
焦仲卿泪流满面,不敢看我,只是哀求道:“大人,仲卿愿代母受过,请大人成全仲卿的一片孝心吧。”
焦丽卿擦干了眼泪,眼神空洞地看着地面,胸脯上下起伏,静静地跪在一旁,放佛一瞬间长大成熟了。
江致远正在迟疑,只听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大人,草民有话说。”
我惊讶地扭头看去,只见张鸣峰推着焦士祥挤上前来。焦士祥失去了往日的淡定,一副心惊胆颤的模样。
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江致远奇道:“可是与本案有关?”
“草民张鸣峰禀告大人,这案件背后还有内情。这位焦士祥,相信大人对他会有兴趣。大人请看这个。”张鸣峰递给衙役一张写满了字的信笺,伸手往焦士祥背上一推,焦士祥便跌跌撞撞地滚进大堂,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江致远看完信笺之后,将之交给衙役,衙役再拿到焦士祥面前展开。
“下跪的可是焦士祥?”
焦士祥一脸灰败,颤声答道:“正是草民。”
“这认罪书可是你亲笔所写?这手印是你自愿盖上去的?”
焦士祥已经接近崩溃边缘,哑声叫道:“是!我有罪,我认罪!求大人给小人一个痛快!”
所有人都被这变故惊呆了,只有张鸣峰表情平静,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江致远说道:“焦郑氏,本官给你一个机会,你诬告焦刘氏之事有什么内情,是否有人背后指使,现在说出来还不迟。”
郑玉敏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幽怨地看了焦士祥一眼,咬牙道:“民妇无话可说。”
我暗叫奇怪。看眼前的情形,这件事应该是焦士祥指使郑玉敏做的,郑玉敏为何宁愿被充军也不承认?
我不禁看了张鸣峰一眼,他到底用什么办法,竟然让焦士祥这个老狐狸对自己的罪供认不讳?
我又看了焦士祥一眼。这个人的心肠之歹毒超出了我的想象。他这么做,不管我和郑玉敏谁赢谁输,他都可以坐山观虎斗,坐收渔人之利。我灵光一闪,忽然想起焦仲卿被刺伤的事情,那把不知来历的刀,难道是他放进去的?我心里直呼大有可能,因为当时无论谁被杀,另一个必定逃不脱杀头之罪。如此一来,他便可以除掉焦仲卿这个名正言顺的继承者,为抢夺焦家财产扫清了障碍。
只听江致远说道:“焦郑氏,你不用怕,有话尽管照实说来,本官自会公正处理。”
郑玉敏伏在地上,双目紧闭,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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