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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成可能是先天殿里面的东西。”陈墨心中暗暗想到。
或者说，这是某种上古已经灭绝了的生物体？
不管是什么，它出自先天殿。
成功进出先天殿的，只有血僧李道信与阎罗王道还。
李道信，应该可以排除。
那就只能是老道了。
“那丹田气海中的黑色锁链，又该怎么说？是怎么个回事？”
这种情况，陈墨为所未闻，见所未见，要说不是王道还搞的事情，打死他都不信。
“不过我体内束缚住我真龙命格的黑色锁链，与这丹药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老道在这先天殿内的际遇，根本就没有跟我提起过。”
“如果真的是他带出来的，那为什么又会在天妖国际那个山谷？天妖国际，和我阎罗一脉，又有什么关系？”
赵天齐又抽了一根烟，看向眉头紧锁的陈墨，忍不住问道：“陈大师，你想到什么了？”
“如果，我说的是如果。”陈墨缓缓开口，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遍，“如果你们从先天殿内带出来某样宝物，但是你即将遭人围攻，追杀，你认为自己保不住了，那接下来你们会怎么做？”
赵天齐闻言一愣，片刻后道：“交给自己最相信的人？”
宁疯子摇了摇头：“我觉得，应该交给有能力保住它，又能够自保的人。”
追命道：“连道尊都选择作壁上观，又有什么人有能力？”
一直不做声的叶青阳忽然道：“关于道尊作壁上观这件事，我知道一些情况。”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那会儿，先天殿关闭不久，王道还得到宝物的消息漫天飞。”
“当时我代表特科去和道尊交接一些资料，就曾遇见过王道还上华山，不过让人奇怪的是，王道还上山的时候，仿佛就已经受了伤。”
“我只听到了他们的几句谈话，是王道还，请求道尊，要是他遇到了什么危险，千万不要插手进去。”
这话一出，众人的脸色又是一遍。
而陈墨心里却是明白，老道替他抗下雷劫之后，就一直患有内伤，再去先天殿逛了一趟，这种地方，遇到什么危险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赵天齐沉吟道：“当年的情况，在九大世家的牵头下，王道还几乎成了整个修行界的公敌。我们曾猜测他会做出让步，或者依靠九禅观的力量，以及阎罗一脉的底蕴，来一次和谈。当这两个猜测都没有发生，王道还选择一个人硬扛。”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陈墨站起身来，目光中带着一丝恍然，那个想不通的点，在心里不断放大，这件事情最大的漏洞，在他眼前清晰地展现。
“什么意思？”一众人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我师他，根本不用以生命做赌注。”陈墨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