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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微妙的带了一点理直气壮,即便主公大人已经无法看到任何东西,但在这样温暖的视线之下却仿佛看到了那抹红色。
少年就这样保持着这抹笑淋浴在同样看来的柱的视线之下,他的表情可见的逐渐变得僵硬了起来。
蛇柱发现对方的左腿动了动,像是受了惊的蛇将要一下子弹跳开一样。
【炼狱禛寿郎】察觉到主公大人写好了,带着点急迫的开口。
“除去这些对于上弦信息的推测之外,还有部分手段是我在对战上弦三时使用的,”【炼狱禛寿郎】在蜜璃亮晶晶的眼神下显得有些不自在,杏寿郎也看到了对方方才的动作,察觉到自己那时候的想法不是错觉。
虽然知道那个世界发生了很多他并不清楚和明白的事情,但是一旦将这个对象换成他的话……
从一开始一直处于状况外的杏寿郎这么想到,他看到的父亲,有身为柱时英武的样子,有看到过在母亲大人身旁爱恋时的模样,也看到过他消沉时的痛苦和他彻底放弃时酗酒时的样子,但是,完全没有想到过,这种如此青涩的模样。
炼狱杏寿郎这么想到,就听到对方停顿了一下,面无表情的放出了一个炸弹。
“不过因为我不是这个方面的人员,所以你们能不能使用我也不是很清楚,”似乎是看出了他们堪称迷茫的表情,他带着些思索的说明“毕竟我已经称不上是人类了。”
想起了弥豆子,【炼狱禛寿郎】善解人意的补充一句。
“也不是鬼,我只是单纯的,不是人类了。”
火焰发色的少年带着一种莫名的理直气壮,这么说道,不、也不是理直气壮,更像是陈述一种事实而已。
【炼狱禛寿郎】干脆利落的抬起手,遮住自己半边脸,确定了所有人(对岩柱和主公大人表示歉意)的视线都放到了自己身上,然后快速的上下晃了一下,确定暴露时间不会造成极大影响。
于是大家就看到对方像是变戏法一样,将那半边脸化成了相当美丽怪诞的机械造物,事实上,他们完全没看清楚,简直就像做梦一般一晃而过,然后变回原来样子。
众柱:?
对方察觉到了看到的人们的不敢置信,于是又来了一次,他关心道。
“我不能保证这个形态不会对你们产生影响,诸位请务必小心。”
潜台词就是不能再展示了。
炼狱杏寿郎:?
众柱:?
时透无一郎:哇(惊叹)。
岩柱和主公大人:迷茫。
这对于杏寿郎来说还是有些太超过了,说实在的,即便有了心理预期,这也不是可以轻易接受的,他身旁的风柱和恋柱全集中都短暂的停了一瞬,音柱的表情也空白了一瞬,或许他也停了。
看起来他们好像真的被吓到了。
原本打算隐瞒下去,但后来发现说开了更加有利于行动,能够尽快的消灭他们,防止再添祸患,并且,在分析出来杏寿郎身上衣物的一些东西后,他……有一点,生气了呢。
这种会让他拧起眉头,握紧拳头的情绪,确确实实是愤怒没错。
借酒消愁——也要有个限度吧?自暴自弃到了这种程度。
一无所有的【炼狱禛寿郎】这么想着。
他怀着身孕的妻子,他六岁的孩子——的尸体,在他归家时撞进他的视线里。
从大门走到内里的府邸需要23步,从碎裂的大门开始后6步,是他英勇的孩子最大的一块尸体,鲜血将剑柄染色成暗红,他的孩子,他抱起他,又行11步,他温柔的妻子,广博的学者,他孩子的母亲,他永恒的爱人,被开膛破肚的摆放在那。
是蓄谋已久的报复。
第一线追击者那时已想不出只言片语,只知道类似野兽的嚎叫一直持续到他软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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