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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沙发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只听到云阳不断的在重复。
“我改主意了,跳个古典舞……”
“我改主意了,跳个爵士舞……”
“我改主意了,跳个广场舞……”
直到欣然累的中途倒在了地上,这样的没完没了的跳舞才彻底结束。
可从始至终,这位云爷都没看过一眼舞蹈。
欣母跟欣锦立马过去把人搀扶了起来,坐在了沙发上。
欣母一双眼睛都已经哭肿了,倒了一杯水递给喘气的欣然:“宝贝,慢点喝,慢点喝。”
欣庆国何尝不心疼,可除了忍,只能忍!
他压着心中的怒火,挂着讨好的嘴脸:“云爷,你看……”
云阳起身站了起来,她越过欣庆国,又站在了刚才的位置,仍旧垂眸看向靠躺在沙发里的人。
可现在,区别就大了。
欣然喘着气,像一条任人宰割的狐狸。
而云阳,什么都没有变。
仍旧还是淡漠又疏离的眼神,清凉的话语:“既然跳累了,那就把这一桌的酒喝了吧。”
欣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拉着云阳的裤子,哭着求道:“云爷,这酒喝了,会喝死人的啊,欣然她还小,千错万错,都是父母的错,我求求你,放过她吧。”
欣然也跟着哭了,眼泪刷刷的往下流,可无力的声音只哽咽在了喉咙里。
“妈,妈……”
云阳将腿抽了出来,往后退了几步,惋惜又唏嘘道:“可你女儿,刚才让我把这些全喝了。”
“怎么?你女儿的命就是命?旁人的命就不是命?欣夫人,你倒是霸道啊。”
欣母顿时语塞。
一张脸变化莫测。
“欣然她,她不知道是您,要是知道是您,她肯定不敢的,云爷,我喝,这些酒,我都喝了!”
她拿起旁边的酒杯就准备往嘴里倒,可一手按在了瓶口上,将酒瓶给摁住了。
云阳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金色的眼眸泛起了微弱的红光:“许久不曾出来,没想到昔日在云家跳舞为生的舞姬狐族,也胆敢在我面前,耍起架子来了。”
欣母听到这话,全身一颤。
看着云阳的眼眸终于抹上了一层畏惧。
可云阳早已移开了目光,站直了身体,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手。
“欣总,月家如今虽已凋零,也不是你们欣家可以随便欺辱的,这婚事,月家既已退,欣家也同意了,那自然就不应该多加纠缠,你说是不是?”
欣庆国看到月陌在,自然猜到了欣然做了什么,只是,他实在想不到怎么就惹到云阳了?
听到这话。
欣庆国心里打鼓了起来,难不成,这个云阳跟月陌之间有什么关系?
还是说,她看上月陌了?
“云爷说的对,是我教导无方,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训这个逆子。”
“是该好好教训。”末珑站起了身,走到了欣庆国的旁边,抬手在他肩膀拍了一下。
欣庆国整个人都弯了下去,垂下头的立马垂的更低了。
但末珑得手没有收回去,他压在了上面,像一只千斤顶,压着欣庆国直不起身。
“墨家可唤百飞禽,白家一剑翻山海,
谢家银针走地狱,月家一枪定乾坤。”
“当年星海平定,这首诗在星海流传了上万年,月家为星海出了多少力,离哉阁都记载的一清二楚。
欣总啊,你也要理解理解我们家主,月家如今就这一位后人了,云家要是不袒护,这岂不是在寒月家各位将士的心的嘛?”
欣庆国额头上冒出了无数汗珠,两条腿在打颤,要不是他全力顶着,他一定早就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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