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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在书房地板上。
皆是额头相抵着,大口大口呼吸着。手靠着对方。
唐木又亲了上去。贪恋着她所有。
“唐木。”
唐木一开始还会回应,可后来却根本不管她喊不喊了。
细长的指。
剑一般。
卡住她樱红的唇。
没了声,方便他施展所有。
林栖那葱白的指,从他黑发中过。
身形。
微拱。
头微扬。
两人之间像是一开始就有一种无形默契。
这一场云雨。
带着驱赶难受,治愈痛苦的功效。谁都没退缩,谁都奋不顾身想更多。
“唐木。”
“栖栖。”
后来,唐木把她抱回了屋。两人靠在一起。唐木总觉得心里还是不平。
她瞌睡正浓,他便揪着这个时间点,闹她。
“栖栖,我们都结婚了。叫老公。”
他说:“叫一声听听。老公,我想听,栖栖。”
“别吵。”
林栖挥手,想推开他,却被他完整包裹在手掌心。
“叫老公,我想听你叫老公。老婆,叫老公马上就让你睡觉。乖。”
林栖反复抗拒好几次,后来是真架不住睡意,如了他的愿。
“老公。”
“嗯。老公在。”
“啵。”
一个吻落在她眉心,这才终于放纵她睡下。
但他却没睡意,即便刚刚是林栖开始,可他到底还是没能守住阵地。是他太唐突。
又起身下楼回了车中,找到那一支药膏拿回来。
本想抹好就行,可安静的深夜,他又开着灯。
看清那一道伤痕。一下子心就被什么东西狠狠擒住了一般,视线也挪不开。手好几次想覆上去却都不敢。
颤颤抖抖。
脑海中回想起来的,是林栖那天跟他说的话。
说。
顺产。
侧切。
麻药过敏。
两人此前提到过的要孩子的问题,她便强烈声明过。
出租屋中,他在厨房做饭,她非得挨着他,整个霸占着他还不算宽阔的后背,吊在他背上,一边检验他做菜,边说:“唐木,要是以后我们有了孩子,进了产房,你一定记得告诉一声,我们剖腹,一定剖腹好不好?我怕疼。”
是呀。
她怕疼。
可那些疼,依旧都没放过她。她还是拼了命生下了他的孩子。
林栖忽地感觉有点痒。
还有点疼。
好像被谁亲了一下。就在伤疤那一块儿。
于是轻嘤咛一声表示强烈不满,又醒不过来,以为是做梦。旋即转过身靠着另外一边睡了。
唐木不敢再惊动,收拾好后翻身上床。
小心翼翼把人捞入怀中。
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蛋,在暗光下,安然无恙。
他眉宇间,尽显心痛自责。
栖栖。
当时一定很怕吧?
很怕对不对?
可我老婆还是很勇敢,挺过来了。
那我,是不是也要更勇敢一些?
老婆。
老婆。
老婆。
他在心里一遍一遍念叨着她名字,仿佛每念叨一次,就在自己心上同样也划了她伤痕同样大小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