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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就像最强的阳光直刺入心脏,又如何挥掉?
可今日,她不怕说给他听,说出来,竟还这么顺畅,仿佛说着一个稀疏平常之事:“我想,最起码她身上还有你的影子。我是一个人,即便你曾经对不起我。但我也做不到真正割舍掉自己的情感。
我可以不联系你,不跟你有任何关系。一辈子不再见你,甚至恨......恨你。可我也需要情感支撑。
我也需要一些东西,撑着我往前走。女儿也是人,她该有孩子气,也可以被纵容有一些坏习惯。
唐木,你现在就跟一一很像。像个撒娇的小狗狗小猫咪,粘着人不放。”
“真的吗?”
唐木从她刚开始说到之前的事儿时,就一直绷着神经认真听着。手也抓紧了她下摆。
心跳一下快过一下。
“真的,粘人。”
“那......你会觉得烦吗?”
粘人这样的字眼,不是一次从林栖口中听到。他刚高考完那个暑假,她就频繁说了好多次。
后来让她搬出来住时,也一样说了好几次。
但那时候两人还从未分开过。他也从未想过会有跟她分开的一天。他只觉得想把最真实的想法和最偏心的爱全给她。
那时候的他,还从未感受到什么抓不住,和飘渺不定。毕竟没失去过,又如何会怕?
就跟人说的那样,卑微到尘埃里。
但无论是哪个时刻,他都愿意为她低到尘埃里。只要她要,哪怕踩上几脚,叫他深入到地面之下,都没问题。
“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林栖另外一只手从他脖子下过,绕在他后脑勺,说:“我要是烦,你觉得现在还能任由你在这儿抱着?”
“那你叫声老公,叫老公我就相信你。”他却顺势道。
林栖额头一汗:“.....”
始终被他绕回来了。
“不叫。”
不好意思叫。
脸红耳赤。
他忽地伸舌亲了一下,她耳。
瞬间温度直窜,快爆表。
“叫老公,叫不叫?”
“栖栖。”
“嗯?”
一朝仿佛回到两人第一次那天。
那天,他是让她叫“哥哥”。
平常习惯叫她姐姐了,那日竟然还想两级反转,想当她哥哥。
行为却像极弟弟。
“不叫。”林栖扛着他黑眸中释放出来的压力,心里还有些东西没被填平呢,就趁着这时候给他说了:“谁说领证就是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