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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木一双黑眸凝视着她。
像是已经无声承认了。jj.br>
“没关系。”林栖倾身抱住他,明明那么娇小的身子,却能散发这么温暖这么大的能量。
林栖一双纤细葱白的手,试图把他抱得紧一些,更紧一些,说:“唐木,事情,总是需要一个答案。你现在不想说,那就调查清楚了,觉得可以告诉我了再告诉我。也不用感觉到内疚自责。
我只有一个要求。”
一句话,说得唐木心里又暖又痒,说不出来心里到底什么滋味儿。只觉得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还能这样被她理解,被她小心翼翼对待着。
他真是该死!
刚领证,连一个像样的求婚仪式和结婚仪式都不能给她,甚至,连一个相对平静安稳的环境,都需要赶去老家争取。
唐煜不是个善罢甘休的人。他不会就此算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要领着她这么快去结婚的缘由之一。他何尝不想一步一步按照步骤来,给他心爱的女孩一个像模像样的流程?
他只能一遍遍在心里说对不起,眼角已经渗出泪来。他意识到后,立马靠着她肩头,背着她安静擦干净。
“好,什么要求,你说。”唐木轻轻拉开两人距离。明明领证时都还是大晴天,可此刻才中午一点多,天色却摇身一变,直接黑沉下来了。
他的脸,有些暗,却越发衬得眸中的光,更星亮。
“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说吧。”
“我要你好好的,好好的回来,回来见我。”
“好!”他重重点头,应下来,一只手大拇指从嘴角划过,语气带着坚定和傲:“我答应你。”
“嗯,那就行了。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背后的伤,别碰水,记得找诊所或是医院换药。”
“好。”
“什么时候走?”
“换身衣服就走。”
林栖也不耽误时间,紧了紧他手心,故作坦然道:“那你去换衣服。”
“哎!”
话音刚落,就被他一把拉住,一起进了衣帽间。
“我是伤患,你帮我。”他理直气壮道。
“......”
林栖被他打败了,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要脸。那点痞气,从未消失过。
“我在的时候,帮你。那我不在的时候呢?岂不是要找别人代个劳?”
唐木闻声眼尾轻动,旋即眼里都噙着笑,把她压在身后衣帽间柜子上,手旋即覆上臀。
林栖头皮猛地麻了一下。
盯着他。
他却斜嘴一笑,埋头靠在她耳旁,温热的气息就这样窜进。
“如果对方也有你这样的腰线、三围、脸、还有能完全包容我捍死我的暖、巢。未尝不可。”
“唐木你......”
林栖被他说得脸红脑热,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就在这时,他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了。一个温柔缱绻的吻,就那么强势又深地亲了下来。
像是要把她吻进他内心深处一般。仿佛那样,他就能带着她一起,无论天南海北,冬暖夏凉。
一个吻,像是要耗掉两人浑身力气。狭窄的衣帽间,两人都在无声较量着。
如同以前在同样狭小的出租屋里,只有两人座的沙发、三米不到开间的客厅,只能容纳一个一米二茶几的出租屋、只有两个平方还种着她喜欢的倒吊兰的阳台、三个平方的洗手间、刚好十个平方的卧室。
房屋贫瘠,可每一个角落全都充斥着他们的爱。
吻,在她快呼吸不过来时停下。
两人都没有松开,紧拥着对方,给对方缓解时间。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五分钟,也大概是十分钟。才动手换衣服。
林栖弯腰拉抽屉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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