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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回去。
那双矜贵漂亮骨节分明的,冰冰凉凉的。
......
“唐木!”
林栖几乎从轻吼出来。双目睁得大大的的。她甚至不确定自己刚刚的嘶吼外面的人是否能听得见。
但她现在竟然都没心思去管那些外力因素了。
她是被自己吓到了。
原本她以为此生有了孩子,看淡人与人时间的感情后,知道除了血脉之外亦或者是说除了自己内心对感情执念的人深的人之外,所有的东西都是暂时且脆弱得不堪一击的。
正是如此,才会让人觉得难得。因为难得,所以才会觉得美好珍贵。
但那样的美好珍贵,她此生都不想再尝试了。美好与珍贵的背后,是无数无奈无助难磨的深夜。
她告诫自己,再也不要受困于感情,受困于男女之情。
可越发沉压,心里那一股被尘封已久的欲求洪流越发汹涌。只需要一个导火索,就能把人烧毁!
她几乎被自己的反应弄哭出来了。
当唐木瞧见她眸中渗出来的泪时,同样也被吓到。当即心就跟着狠狠痛了一下。
林栖下意识就要抬手臂擦脸上不争气的泪,却在快抵达脸上时,忽地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两人视线对上。
她声音都是破碎的,却依旧很坚定:“唐木,看我笑话很高兴吧?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也会叫你同样被我笑话的。十倍百倍笑话你!”
“好。”谁知,他却沉声应了一声。紧接着,脸凑下去,一点一点将她脸上的泪痕全都吻干净。
林栖浑身怔了怔。都忘了要反抗了。
亲完,唐木抬手理顺她脸上因眼泪打湿的头发,下一秒,将她的头整个摁进自己胸膛。
那张可怜楚楚的脸,那双被眼泪打湿的眼,那一处他都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他觉得自己会痛疯的。
一只手摁着她后脑勺,一只手无声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全都整理好。
拉被子给她盖上。
可不知是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还是他的胸膛能避羞。
除了一开始那点抗拒劲儿过了后,她便不再乱动了。
这宽阔温暖的怀抱,这熟悉的清冽气息......
她竟还是觉得有安神的作用。
她甚至不知道此刻,是该恨自己不争气,还是该恨他不要脸。
可她的心告诉她,不论一觉醒来后是抗拒还是发脾气,至少现在,她真的不想动弹了。
她也是人,也有正常的生理与感情需求。阳光下,她是生活的,可现在,她想纵容自己只是自己的。
五年了。
唐木。
五年了。
你可知道这五年来,我几乎抱着你那一句无情亵玩的一句话,整整过了接近两千个日日夜夜。
我,这五年来,从未睡过一个安稳觉。
心里恨的,怨的,想的,全都是你。
“唐木。”jj.br>
“嗯?我在。”
一句“我在”,让她迷迷糊糊入睡之前又用力眨了眨眼。
那时青葱年少,从教室门口到学校门口,从小卖部到篮球场,从医院奶奶病房门口到城里老小区斑驳矮小楼道下,他一句句“我在”,占据了她整个青春,也占据了她这五年的梦。
这少年,只是把她当玩物吗?
林栖到底还是没忍住抓着他胸前的衬衫衣领,揪得紧紧的,像是在给自己力气问:“在你心里,我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