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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得不偿失。”
“我也只有一句,您做什么都成,怎么整我为难我都成,但您最好也别伤我母亲,您要是敢动我母亲,我会用这条命跟您拼个鱼死网破的。”
赵平津说完,转身就向外走,他口腔里破了一大片,满是血腥味儿,有颗牙好像都被打的有点隐隐松动。
他吐出一口血沫,抬起手狠狠蹭了一下唇角的血渍,继续向外走。
承霖站在暗处,望着那个眸光凶狠大步流星的男人。
他算是他的兄长,也是他之前在心底记恨过的人。
但不知为何,在这一瞬,听到他说会用命跟赵致庸拼个鱼死网破,如果他动他的母亲。
承霖心头竟是有一丝微妙的触动。
从小小姨就和他说,母亲死的太惨,生下他之后,是活活流血流死的。
至死,母亲还在念着赵致庸的名字,不肯释怀。
小姨还说,如果当年赵致庸的妻子同意离婚,母亲就不会死。
而赵致庸若是当年真的爱母亲,就会不管不顾的回母亲身边,而不是游移不定,给了别人可乘之机,让母亲怀着身孕到处躲藏,最终产子丧命。
他为此迁怒于他们母子,迁怒于与他们有关的所有人。但这一瞬,承霖却觉得,这个他记恨着的赵平津,好似与他一样,不过是个可怜人。
……
赵平津是无意中从姜昵和陈序的对话中,知道许禾与唐钊已经在一起的事的。
当时他就站在小金山楼上,虚掩的房间门外。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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