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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流过了王茗烟的脸颊，一点点滴落在瓷砖上，摔的粉碎。
柳无牙呆傻这看着眼前这位恸哭着的女孩，眼泪一直都在她的眼眶里打转着，那念叨到最后已经成为悲号的话语。
所以的一切都展现在了柳无牙的眼前，深深震撼了他。
让他明白了自己究竟有多么的想当然。
没有口头上的抱怨就代表没有真的没有怨言吗？
没有大吼大叫就代表已经淡然接受了吗？
没有第一时候哭泣就代表心里面没有悲伤了吗？
想当然，相当然！他真的是太想当然了。
一个人被自己的兄弟给害的变了一个性别。
一个人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事物就要放弃已经经历过了二十年人生。
一个人被叫自己生存的意义都突然被颠覆了。
怎么可能没有任何的波动！怎么可能就那么简单的接受了，怎么可能就放弃自己过去的一切。
柳无牙死死地咬住了他的牙关，就好像将自己的口齿皆给用力崩碎了一样。
他对自己愤怒了，愤怒自己为什么现在才发现这样一个事实。
眼前这个女孩其实已经被他害得已经一无所有了，而女孩在他做下这样的错误之后还是选择和他一起嬉笑怒骂，没有说出来一句对他的咒骂。
现在女孩的爆发与其说是愤怒，倒不如说是一种被他逼到了死角而做出的无声呐喊。
“你！还想要我怎么样！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听着女孩那无言的哭声就好像变成了一句句这样的言语锥入了柳无牙的心里。
柳无牙到这一刻终于明白了女孩究竟承受了什么，自己作为一个旁观者根本什么都不懂。
他总算是明白了王茗烟现在的心境。
王茗烟，作为男性被教导长大，从小就已经被灌输了遇事有泪不轻弹的概念，所以她白天才会那么努力地一直表现的自己很正常。
但到了这样夜深人静的深夜，在只有王茗烟和柳无牙两个的时候，在又一次遭受了一次无妄之灾之后，她作为女性一面终于还是在最信任的人面前展现了出来。
这自己为了柳无牙承受了那么多，还要被柳无牙这样对待的时候，她感性最终还是盖过了理性。
在对柳无牙的抱怨过程中她那满腔的委屈还是涌上了心头，将她那脆弱的面具给彻底在柳无牙冲毁，露出了一直都在流泪的内心。
明白了一切的柳无牙所能做的也轻轻地将王茗烟那易碎而又娇小的身体拥入了怀抱。
而这一次，王茗烟也没有再抗拒，而是哽咽着声音在柳无牙默默地抽泣着，直到哭到眼泪一点点流尽，身体里的力气也一点点耗尽，就这样枕着柳无牙的胸膛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柳无牙也是心疼地看了一眼这位蜷缩在自己怀里面的女孩，眼神中饱含着复杂。
到最后也只能是叹了一口气，将女孩小心地公主抱上了床，温柔地为她盖上了被子。
看着女孩那睡着时还紧邹的眉头，轻轻将之拨开，让女孩露出来开心的笑容。
“老王，反正你自己妹子了！不如让～我～”
王茗烟双手双脚被紧紧地绑在了床的四角上如同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只能无助地看着柳无牙轻轻将自己的睡裙褪去，粗糙的手攀上了她光滑细腻的双腿，让她整个身体为之一颤。
“你想要干什么？！”
惊恐的她，感受到柳无牙的重量一点点压到自己身上，柳无牙那侵略性的眼光死死地盯着她的双眼，而自己却被绑着怎么都动不了。
“干什么？当然是，干啊！”
柳无牙那邪魅的笑容映入了王茗烟眼眸中，她感觉柳无牙那身体重量一点点全部都压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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