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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的沉默,屋内人好像明白了什么:“你进来吧。”
商子密没有挪动一步。
只听屋内传来一声叹息:“别害怕,既然找到这里来了,我都没怕,你怕什么?”
果然是林沛澄,在亳都众人眼里失踪了将近两个月的林沛澄,尽管穿着粗衣布衫处于陋室中,他面上依旧是一片淡然。看到这张刻在心里深入骨血的脸,一时之间商子密竟不知如何开口。
“仅凭白家的本事还找不到这里,是殷绪吧?”林沛澄发出了一声不屑地嗤笑:“那时你说要赐他宅子,给了他半个亳都的地图,可笑那时我还没有意识到你们要做什么。呵,死了也能摆我一道,当真是小瞧他了。”
他手里捧着一卷布帛,漫不经心道:“王上到这里来,是想把我交给鼎昇门和白家?还是想念臣在枕塌上的侍奉了,来找臣发泄一番?”
“你怎么敢......”商子密恨不得揪住他的领子揍上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可他依旧舍不得:“你明明知道这些时日孤为了保你废了多少口舌心力,你明知道......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你!”
“那就多谢王上了,既然如此,您还来找我做什么?”林沛澄对他的剖白完全不为所动:“您应该知道,只要您来过这里,这个地方就距离暴露不远了。”
“有些问题,我想听你亲口说。”
林沛澄道:“殷绪在我眼中早晚要死,没有亲手杀他的必要。他的死,不是我。”
“我想问的不是这个。”商子密道:“即使渊儿说他亲眼看到你对殷绪下手,我也相信是有人假扮你,但你至今都不肯说当时你在哪里,在做什么,即便我相信你,其他人又如何能信!”
林沛澄闭上双眼不愿直视商子密:“我有不能说的原因。”
“不能说?”商子密怒道:“你是根本不愿说!你以为孤真的对你和蓝泽那边的联系真的一无所知吗!”
林沛澄的睫毛抖了抖:“好,王上,你终于说出口了。臣早就在想,我们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呢?看来就是今天了。”
“你什么意思?”
“王上,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查我吗?”林沛澄从嗓子里低笑,他笑得很慢,像是在嘲笑商子密,又像是在自嘲:“当年敬王将有关巫禁军的一切全部销毁,现在的禁军是你我共同创立,它只是一个没有任何特殊作用的禁卫军,它属于你,同样属于我。”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无尽的绝望在商子密心中蔓延,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所以,你始终都没有信过我,信我会护你。”
林沛澄笑了:“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啊,王上?”
“白家与我之间是党争,因为你,白杞澜对我一直心有成见,而你放纵白杞澜对我的暗中追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后,才“大发慈悲”地在别人面前装作情深几许的样子。护我?你护的不过是自己的颜面。”
商子密喃喃道:“我没有——”他眼眶通红:“孤没有!”
“王上,”林沛澄还是那副温柔的神情:“曾经臣也想过与你携手共度一生,可惜你我之间,隔着太多人了。”
“你与白家女成婚十余年,育有子嗣,她对你痴心一片,你敢不敢对天发誓,你从未有一刻被她的真情感动?”
“......没有她,白家不会助我上位,我是有感动,但也仅此而已。”商子密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可当年,最先建议我娶她的,难道不是你吗!”
“不错,”林沛澄施施然放下那卷布帛:“不娶她,白家凭什么抛下身家性命跟着你,可那时我也没有想到,你这样贪心。”
“白家你要,子嗣你要,我,你也要。”林沛澄淡淡地嘲讽道:“你登上王位,有妻有子,却不许我留下血脉,若说拿权势补偿我,你又疑神疑鬼不肯信我,这买卖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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