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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言滨在颠簸和呼吸不畅中醒过来,脖子后面还残留着痛感,他一醒,风泉的声音就及时地出现在耳边:“侯爷别揭!停一下,侯爷醒了。”后面的话是说给抬担架的侍卫的,风泉帮他戴上一顶特制的斗笠,这才小心翼翼地把风言滨口鼻处一圈又一圈的纱布拆下来:“这里的空气都是毒的,刚才有个人不信邪,直接就中招了。侯爷千万小心。”
风言滨太阳穴猛地一跳:“那人现在如何了?”
风泉道:“被送到外面治了,吸入的毒气不多,董老说清醒一会儿就好,他一会儿跟着云姑娘进来,侯爷不必担心。”
“该吃些教训,”风言滨现在一听“云”字就牙疼,他咬牙切齿地问:“云容容呢?”
风泉眼睛不自然地左右飘移,不过现在大家都带着斗笠,风言滨看不到他此时的心虚:“云姑娘说......反正侯爷必定是不想见她,就不在您旁边碍眼了。”
风言滨气得冷笑一声:“还有点自知之明啊?早干嘛去了!本侯再也不想看到她!”
风泉赔笑:“侯爷,云姑娘她昨晚都做了什么啊?您怎么气成这样?”
干什么了?自己真情实意地紧张了一阵,连遗言都想好了,云容容早有安排也就算了,拿他当诱饵也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要把他打晕?打一下还不够,又补一下?这简直——奇耻大辱!
“你去,不,本侯要亲自去找她!她必须给我个解释!”风言滨气得掉头就走,脚下生风,风泉急的在后面追:“侯爷!您别走这么急,小心毒蛇!”
“侯爷要我解释什么啊?”
真见到人了,风言滨反而不知该从何说起,他站在原地,只见殷绪带着付羽不紧不慢地走近,快一米距离时,他才咬牙道:“你昨晚为何要打晕我?”
“打晕?!”风泉先叫出了声,他难以置信地转向付羽:“你昨天不是说下药吗?”
付羽毫无愧疚:“不这么说,你昨天还能听进去我说话吗?反正也没害着你家侯爷,我委婉一点怎么了?”
殷绪在斗笠下扑哧笑出了声:“虽说打晕和下药结局都没什么区别,不过侯爷,连你家小风泉都觉得你睡着了比醒着的时候可爱呢。”
风泉顶着风言滨能烧穿斗笠的眼神,连忙叫屈:“侯爷,属下绝无此意!都是付羽!他骗我说给您服下了安神药!”
“本侯虽不是武学高手,却也不是只会躲在女人背后的废物!”风言滨怒发冲冠:“云容容,你把本侯当什么了?本侯警告你,若再有此事,本侯......本侯就立刻原路返回,绝不与你同行!”
殷绪却往他肩膀一指:“侯爷,有虫子快爬进你领子里了。”
风言滨瞬间身体反射地往后一跳,只觉得浑身都开始痒了,又不愿意在云容容面前露怯,谁知殷绪直接上前一大步,快如闪电地一抓,便是一只指甲大的黑虫子。
“付羽——”殷绪冲付羽扬了扬头,付羽立刻会意,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水囊捧到风言滨面前,殷绪对风言滨道:“喝一大口,驱毒的。”
“怎么?还要我给你试个毒?”殷绪见风言滨不动,一手捏虫,一手就要去拿水囊,风言滨劈手抢过去,他算是明白了,在云容容面前死要面子没什么用处。
见风言滨乖乖听话,殷绪满意道:“风泉,水囊你收好了,隔一个时辰给你家侯爷喝一口,就算真有毒物不留神咬了,也可护住心脉和各大要处的血管,副作用是喝下去手脚会有点冷,你隔一段时间给他渡些内力。”
风泉忙收下道谢,殷绪摆手:“当我为昨晚赔礼了,董老可有给你们外用的药水?”
“我已给侯爷抹上了,衣服也是早就用药水浸过的。”
“那便好。”殷绪轻笑一声,把手里的虫子撇了:“其实刚才你肩上没有虫子,我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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