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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殷绪当然发现了,说不为那番话感动是假的,可他不迟钝,甚至可以说十分敏感,正因如此,他才更不能回应——陈婉泽与风言滨不同,他有自己的骄傲,用情爱维系忠心,他不屑。
陈婉泽神色黯淡了下,但还是很快打起精神来:“你先在此歇息,我去收拾营帐。”
殷绪身上的秘密这一行人里只有陈婉泽和付羽知道,陈婉泽又心细,这一路上便都是她在照顾,不知情的人默认她已经是殷绪的人,待她多了几分恭敬。jj.br>
“少爷,少爷!”不多时,一个青年匆匆忙忙地跑进营帐,连称呼都忘了改,见帐子里只有陈婉泽,急道:“陈姑娘,主子现在在何处?我们取水时有两人被水蛇咬了!”
殷绪就在不远处打坐,听到动静立刻走过来:“带我去看。”
“主子,我们已经给他们服下了解毒丸,只是解毒丸并不针对这种水蛇毒,所以他们还未完全排毒,”会医术的几位都束手无策:“我们会尽力在附近寻找与蛇毒相克的东西,但如果找附近的猎户或行医的问问会更快地替他们解毒。”
殷绪颔首:“你们去的时候务必小心,队伍里精通医术的不多,你们的安全是第一位的。我带着婉泽去找找是否有猎户救急。”
陈婉泽问:“就我们两个?”
殷绪言简意赅:“容易套话。”
“要进瘴气林?小哥你莫不是疯了吧?”村民听了付羽的来意,差点没呛到:“那林子里死人的嘞!”
付羽叹了口气,手往眼睛上一抹,就有眼泪出来:“不瞒您说,几十年前,我家老爷与一个南疆女子结为连理却遭到长辈打压,夫人被赶走后带着大少爷回了南疆。现在我们家老爷继承了家产却膝下无子,咽气前最后一个心愿就是看一看少爷,所以我们拼了命也要闯一闯这瘴气林啊!”
村民被打动了:“你们家夫人受苦了,确实应该接回来好好补偿啊。可是......”
付羽眼疾手快地将一枚青贝塞进了村民手里,村民立刻改口:“瘴气林难进,但如果有董大善人家配的驱虫粉和蛇毒酒,或许你们真的可以穿过去。”
“董大善人?”
“对,就是我们县最右边,院子里有颗大松树的那户人家。”村民道:“说来,董大善人和你们家老爷有些相似啊,据他说,他父亲是南疆人,举家迁到中原,后来父亲死了,本想回南疆,只是南疆人排外,不容他母亲,他就和他母亲搬到了我们县。”
付羽问:“那你们为何都叫他大善人?”
村民显然激动起来:“你们不知道,董大善人救了多少人的性命啊!我们县还有周围几个村之前长年受毒物侵袭,苦不堪言。后来董大善人来了,不仅会给我们解毒,还替我们解决了赋税的大难题!”
原来,这一片土地因受瘴气林影响难以耕种,产量也少,众人填不饱肚子还要上缴税款,能够打猎的青壮年也不敢冒着性命危险进林。三十多年前,董大善人来了之后,给每家每户都发放了驱虫粉,他还会制作一种蛇毒酒,服下之后一段时间内可以不受毒物叮咬,对于普通的蚂蟥、毒蝎、和几种蛇类很有效果。进林子打猎的人都先向他要一些蛇毒酒,作为报酬,从林子回来后要给他带他指定的蛇或毒蝎用以制作新药酒。时至今日,已经成为了当地约定俗成的规矩。
殷绪捏着从猎户那里得到的一小瓶蛇毒酒,给被蛇咬的下属喂了,随行的医者又把了次脉,确定人已经没有大碍:“再过一会儿属下就可以给他把余毒排出了,再休息几个时辰便可痊愈。”
见人基本没事了,殷绪松了口气,看向付羽:“村民和猎户的说法都是一致的,小羽,这次你做的很好。”
付羽难掩兴奋的抿了下唇:“那我们接下来是要去拜访那位董大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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