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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你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的?”最初的愤怒过后,殷绪反倒淡然了:“说完了?还有别的么?我比不过师兄,有那么多人帮,亳都事情多得很,没什么事的话,请回吧。”
“大少爷已经听说了羯亲王的事,”费狄没讨到好处,面色沉了几分,加之他此行确有目的,若不完成,聂清林必不会轻饶,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道:“属下在蓝泽待过几年,或能助您一臂之力。”
“帮我?”殷绪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他是想恶心你还是恶心我?”
费狄没有回答,殷绪也用不着他回答:“也罢,他既然送了,我便拿着。来人,把他押下去。”
几十名侍卫突然出现,将费狄团团围住,费狄脸色大变:“殷绪!你怎么敢……”
“我为何不敢。”殷绪淡淡地迎上费狄不敢置信的目光:“情谊?凭你也配和我谈情谊?你算什么东西。”
费狄被人按着跪在地上,挣扎不过,怒道:“你疯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你今日动我,来日大少爷自会十倍百倍地替我还回来!殷绪,你别忘了,你的东西还在……”
“啪——”一声脆响,费狄被殷绪一巴掌扇到了地上,这一巴掌来势汹汹,却毫无预兆,直将费狄打蒙了一瞬。
“看你从开口说话就不是很清醒,我就帮帮你,现在清醒了么?”殷绪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下人会意,提上一壶冷茶,劈头盖脸地往费狄头上浇了下去
那水从高处泄下,打在脸上又冷又疼,还有些灌进了鼻子里,费狄呛了几口水,越挣扎水进的越多,所幸那壶水不太多,总算在他窒息前停了下来。
此时的费狄脸上泥水混合,狼狈不堪,再不复刚才嘲讽殷绪时的得意,殷绪手一挥,按着费狄的侍卫纷纷撤至一旁,只余他一人站在费狄面前:“舒服了?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了么?”
费狄喘着粗气,看着殷绪的目光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早知今日,当初我就该在你刚入鼎昇门的时候就杀了你!”
殷绪歪头:“说的就好像你没动过手一样,你莫不是还以为我不知道付疏篆的事背后是谁的手笔吧?”
“从前我处处受人掣肘,不能查也不敢查;如今有能力了,却年数久远难以查证,可鼎昇门就那么些人,我若不想闭眼装瞎子,谁又能瞒住我几时呢?”殷绪自嘲地摇了摇头:“也罢,是我自己蠢,我认了便是,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面前,令我更好奇的事,连聂清林都不敢站在我面前,你又是以什么立场什么角度来指责我薄情寡义;或者是你体贴我有气没地方撒,特意送上门来让我出气?”
他的目光凝在费狄脸上,不带丝毫温度,就如同在看一个死人,费狄被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皱眉道:“你……”
“大人,”一个管家打扮的女子就像看不见费狄一样从他面前绕过去,对殷绪道:“燕副将有事求见。”
“他又来做什么。”殷绪啧了一声,目光从费狄身上移开:“就他一个人?”
“不,”女子道:“还带着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孩子。”
“.……”殷绪眼角微微抽搐,暗骂一声胡闹:“我现在就去。”他扫了眼费狄:“把他押到地牢,等我有时间再审。”
“是!”几人动作熟练地把费狄捆住了,殷绪看着他们顺手往费狄嘴里塞了一块破布,道:“他饿了就给些清水,吃的就不必了,给我把他这张嘴好好放放干净。”
这话便是长久□□的意思了,费狄的眼睛蓦地一下瞪大,口中又“乌拉乌拉”地叫了起来,殷绪却再懒得管他了,他的局刚布了一半,还有的忙。
“殷哥哥!”殷绪刚迈进了大门,就被一个小炮仗般冲过来的孩子抱住了腰,殷绪接住了这颗壮实的小炮仗,顺势把他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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