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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伯卿,”白三将军看向殷绪:“你觉得如何啊?”
殷绪微抿一口,好像真的是第一次喝一样,眼睛一亮:“甜绵爽净,余味悠长,果然好酒。”
施行云也尝了一口:“实为当世精品。”他想了想,突然笑了:“白将军好算计,这酒尝了一回,其余的酒怕是再也下不了口了,往后再想喝酒,我们岂不是要赖上白将军?”
白三将军朗声大笑:“这有何难?世子想要,我便送!各位若还有看得上这酒的,尽管提便是!”
方才喝的太猛的那位仁兄舌头已经大了,不得已提前告了假,众人嬉笑,有人道:“这酒可是烈得很,这回再有人罚酒,怕是要直接被抬下去了!”
听了这话,殷绪的眼皮跳的越发强烈,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还是没用,反而跳的更厉害了。
话不多说,众人兴致勃勃的开始第四轮,大家都传的越发谨慎,有前车之鉴,谁也不想用自己来试一试灌一整杯会是什么样,殷绪微微皱眉,难度加大,对本就没太多经验的风言滨更加不利,风言滨的酒量他还是略知一二的,也算是能喝,但绝对喝不过他,一下子灌一杯白酒,连殷绪都费力,何况是风言滨呢?
“咣当——”熟悉的声响,又有一人把酒打翻了,殷绪抬头,看到那边的风言滨眉头微皱,这回的动静,是他弄出来的。
这就是没有经验的坏处了,一旦老手们都开始认真起来,就不那么容易蒙混过关了,再这样下去,恐怕情况不妙。
在风言滨重新倒酒时,又有一人手滑摔了杯子,这本来没什么,殷绪心中却重重一跳——刚才关注风言滨时,余光正巧扫到了这人,那金杯,他原本可以稳稳接住,却不知为何突然手滑,任那杯子从交接的缝隙滑下。同时,殷绪也认出了那人,白三将军进来时走在他右手边的一名副将,想是顶替了告假的那位仁兄,从这一轮开始就坐在了那里,这人存在感很低,殷绪大半精力又都在风言滨身上,竟还真的叫他忽略了这个新来的人。
他想干什么?殷绪眼中不自觉带了一丝寒芒,手指微动,暗中捻起一枚用来下酒的炒熟黄豆,藏在袖子下,轻轻一弹,打在了那人拾杯子的手上。
那人吃痛,猛地抬头,却什么都没发现,只好作罢,再次摸向金杯,这回没有突然打来的黄豆,他犹豫片刻,捡起酒杯开始倒酒。
像是证实了殷绪的猜想,就在那人开始倒酒时,白三将军敲响了黄钟,而这时,原本在风言滨手中的银杯已经传到了别人手里。
巧合?殷绪冷笑。
鬼才信。
那人一击不成,大概已经察觉到自己被人盯上了,接下来的几轮里并没有轻举妄动,然而殷绪当然也不会因为这个而放松对他的警惕,他直觉,这人不是冲风言滨来的,如果是这样……那么他掷黄豆的行为就有些莽撞了。
几轮观察下来,殷绪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人,是在引着自己出手,云淮璋、云逸轩、施行云……所有给殷绪过敬酒或是喝过殷绪敬的酒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出现了差错,云逸轩酒量差些,在第六轮的时候就退了下去,殷绪冷眼旁观,如果不是怕塌了人设,他差点要笑出声来,平生最不惧人挑衅,想找他玩,尽管来好了,何必绕这么大一圈。
说干就干,殷绪当即抓了一小把豆子,藏在手里,控制着节奏一颗颗射/出去,被打到的人不是手滑将杯子摔出去,就是手先一步自己的意识把杯子送了出去,整场节奏立即被打乱,在这种情况下,风言滨小小的生疏再无特别之处。那人似乎也发现不对,可夜里烛光昏暗,给了殷绪的动作以最好的屏障,殷绪此举只为打乱节奏,动作更是毫无规律可循,还时不时射/出几个豆子打在他身上,说疼不疼,说痒不痒,只弄得人心烦意乱又束手无策,真可以说是十分恶劣了。
殷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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