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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系带,却被风言滨制止了,他一把抓住殷绪正在收回的手,意思不言而喻。
殷绪微微使力把手往回抽,风言滨也施力死活不放,二人僵持不下,最终是殷绪顾忌着时辰,终于妥协,他给巫女一个眼神让她退下,俯身替风言滨系好帽带,无视风言滨唇角得逞的笑容,昭告前来庆贺的各位诸侯使者:“礼成——”
“侯爷不想起来?”殷绪笑着,语气却恶狠狠地。
风言滨回以一笑,没有说话,却向殷绪伸出了另一只手。
殷绪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得体的微笑——或者说假笑,拉住风言滨的手将他拽起来,一起来就放手,一点空隙都不给风言滨留。
风言滨也不着恼,一会儿还要下去会见宾客,他们两个的事自己心知肚明就好,不足为外人道。
殷绪见他不再捣乱,总算松了口气,从登天台下去后,风言滨需击罄三下为此次加冠礼画上句号。此次风言滨加冠,除了戍守西戎边境的白家和黎洲聂家没有及时赶到,几乎所有世家都派了使者前来祝贺,若此时出了什么问题,他当真一辈子无颜面见风言滨。
乐声又起,风言滨与殷绪一前一后地走下来,来时的白衫已换成藏蓝朝服,更显尊崇,令在场诸人暗暗赞叹。然而吸引目光的不止他一人,也有不少人将目光投向了他身后的殷绪。
有消息不甚灵通的少年小声问道:“叔父,那个红衣服的是谁啊?”
他叔父看了一眼,道:“他是商王月前新封的宗伯卿,据说是从□□国师伊尹所创鼎昇门来的,身份极为尊贵。”
“原来他就是殷绪!我记得他!”少年有些兴奋:“在驿站时就听过他的名字,他居然这么年轻,也就和我一般大吧!”
“你也知道和你一般大,”叔父道:“人家已做了宗伯卿了,你到现在还不到日上三竿不起床呢。”
少年脸微微一红,正巧殷绪和风言滨已经快走下台阶,便悄悄踮起脚尖,想要看看这位大名鼎鼎的宗伯卿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叔父,”那少年看了半天,突然道:“我怎么觉得,这位宗伯卿好熟悉?”
“胡说,”叔父不信:“你第一次从家里出来,怎么会见过他。”
“可是……”少年有些犹疑,又细细地看了一会儿:“我知道了!因为他长得像姐姐!”
他这话说的声音有些大,挨得近的人都听到了,疑惑地看了少年一眼。
叔父在他头上狠狠拍了一下,等周围人收回目光才低声呵斥少年:“不要给家族丢脸!”
少年知道自己有些过激,却仍不甘心的为自己辩解:“叔父你看嘛,他长得……真的很像姐姐,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他这么坚持,叔父心中也起了些疑心,殷绪越走越近,叔父也隔着人群看了一眼,只一眼,就愣在了原地。
十几岁的少年,面上还未曾长开,正有一副雌雄莫辨的气场,平时或许也不显,可祭天时的服饰本就偏向中性,与他们家那个女孩儿十足十的相似,若不是知道他家女孩儿绝不会出现在这里,他简直要冲上去了。
他们青州云氏家风严谨,从未有什么子嗣遗落在外,难道这世上当真有这么巧的事,可以让两个毫无关系的人,生的一模一样?
殷绪对台下两个人心中的惊涛骇浪丝毫不知,他与风言滨一同走向石罄,风言滨从殷绪手中接过工具,正要敲击,殷绪面色却突然一变,那石罄……不对劲!
“侯爷让开!”他疾步上前,一把将风言滨护在身后,而本该射向风言滨的暗器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穿透了层层衣物,深深地刺进了腰腹。
“殷绪!”风言滨大惊失色,那石罄早已不是原来的石罄,有人在它上面做了一个歹毒的机关,只要受到敲击,立时便会射出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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