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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会善终,偶然得到我渭水风氏的信物后,便与祖父约定了三件事。”
“第一件事,是在商子密篡位之时,”风言滨轻轻摩挲案几上的花纹,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商子密尚未攻入亳都时,一辆马车趁夜驶入锦都城门,向祖父呈上一封信件,祖父看后,将风泉的师父派了出去,两月方归。”
殷绪道:“如此说来,那马车中就是先王遗孤,那么第一件事就是护送那个孩子逃出生天,这第二件事莫非是……”殷绪恰到好处的停顿了一下:“莫非是助那人,重回亳都?”
“这就是本侯要说的另一件事了,”风言滨认真地注视着殷绪的双眼:“知道鼎昇门的存在后,本侯曾不止一次的怀疑过,当日驶入亳都的那辆马车中坐的人是不是你,无论是鼎昇门的二少爷,还是前宗伯卿的嫡次子,你所知道的事,都远远超出这两个身份所能及的地步,殷绪,你究竟是谁?”
“侯爷其实不必如此,”殷绪道:“殷绪早已发过誓言,从今往后,不会再对侯爷说谎,侯爷心知我不是先王遗孤,又何必非要拿他来试探?”
“殷绪确实是殷绪,却不止是殷绪。”殷绪微微一笑:“殷府被抄时,次子殷绪已有五岁,可全亳都却无一人见过殷府的二公子,侯爷可知为何?”
风言滨蹙眉道:“何意?”
“其实我在雪山上对侯爷说的话,大多都并非假话,”殷绪伸手,为风言滨和自己各添了一杯茶:“侯爷可看过亳都城郊的那座废宫?我幼时一直住在那里,与现在唯一的区别就是,当年那里虽然幽冷,却并未苔藓遍地,蛛网横生。把我养大的是当时的冢宰孔少卿,和另一位不知名的宫女,被送入鼎昇门之前,我未曾有一天从那里出去过。”
风言滨无声地睁大了双眼:“你是……”
“侯爷既然知道了,就不要再说出来了,”殷绪掩去苦涩,淡淡道:“这本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也没有什么值得说的,只不过是侯爷想听,我便说给侯爷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