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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他能与鼎昇门结盟,毕竟他是西戎人,就算他想,西戎的将领也不会接受一个与中原人联系过密的王。要求太多反而会适得其反,所以我的目的只是打落西戎与商子密的合盘,重新建立在西戎和大漠的分舵,运转资源连通鼎昇门与西戎的贸易往来,这一点,我自信鼎昇门给西戎的好处会比商子密许诺的多得多。若有一天鼎昇门真的不得不与商子密和蓝泽同时开战,此番布置也可为我们多添些底气。”
“我猜到此事是你的手笔之后便封锁了消息,不过却无法保证是否真能瞒住所有人。若我还在接天峰,拖延的时间或许可以长一点,可现在……大概已经没有人不知道了。”聂清林用沾湿的帕子轻轻擦去殷绪额上的汗水,动作珍重地像是在碰一个一摔就碎的瓷器。他了解殷绪或经意或不经意的每一个动作和神情,殷绪面上气色虽好,内里却已然亏损,他已经很累了,不该再继续了。
“无妨,这些事我本就不该让师兄独自面对。”殷绪余光扫到穆遥明显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打趣目光,面上一红,又顶着聂清林眼中□□的情意,便是脸皮再厚也有些经受不住,不由稍微往旁边挪了一挪,却不防被聂清林以更大的力气将他拽了回来,殷绪懂得聂清林无声的坚持,暗叹一声便也由他去了,口中却不停:“我已做到极致,余下只看托兰自己的本事了。”
“慢着,不能瞒住所有人是什么意思?”穆遥正开心地吃着被一掌拍在脸上的冰冷狗粮,突然面色一变:“连我都瞒住了,居然还有人知道?”
“至少瞒不住付长老和你哥。”殷绪不放过一个打压穆遥自信心的机会:“也只有你,占尽了天时地利还什么都不知道。”
“他知道了居然不告诉我!”穆遥神情愤懑:“不可理喻!”
“他不告诉你是有原因的。”殷绪一本正经道:“因为你太蠢。”
“不对啊……”穆遥脑中灵光一闪,又很快过去了:“你说的这些,难道其他人都想不到吗?为什么……”
“因为他们都被你传染了。”殷绪笑眯眯地打断他的话,无视穆遥敢怒不敢言的眼神,道:“既然是以神医的名义进来,就拿出点神医的样子,随便给我抓点药来,记得不要太苦哦。”
“好的,我一定多加几把黄连。”穆遥咬牙切齿道。
“谢谢,你不会想知道这样做的后果的。”殷绪往聂清林怀里一靠:“快去吧。”
穆遥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聂清林用被子将殷绪埋到只剩一个头:“你怀疑穆麒?”不然不会刻意把穆遥支开。
殷绪没有说话,因为怀疑,所以不想让穆遥细想。他能想到的事,鼎昇门里不会没人想到,可却无一人提起,像是有人故意压下所有声音,执意要与西戎打一架。可是这样做究竟又什么意义?或是说,对谁有利?
“还是清理的不够干净啊……”殷绪幽幽一叹,闭上双眼。
聂清林右手将殷绪额前碎发拔开,轻轻烙下一吻:“睡吧。”
“师兄。”殷绪突然挣开双眼,抓住了聂清林的手掌。
“何事?”
殷绪不知从那里来的力气,将聂清林往下一拽,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然后在聂清林粹不及防时,第二次的,一股脑的亲上去。
这次不用装昏,他迟疑着用舌尖舔了舔聂清林的唇,然后想找到窍门似的一通吮吻,聂清林似乎呆住了,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就像被人点了穴位。殷绪得意一笑,看来自己的学习能力真是不错,第二次就能反守为攻了。他吻到自己都气喘吁吁才离开聂清林的唇,离开前还轻轻咬了一下,当真是睚眦必报一步不落,却还是有些失望,怎么没反应?难道他还不够努力?
正在疑惑,突然天旋地转,场景倒换,聂清林施力一压,将殷绪牢牢控制在身下,这次的吻完全没有余地,他长驱直入,金戈铁马,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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