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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看着易忠海的背影喊道:“我谈就我谈,我又不是你们厂的,不怕你们的秘书!”
阎埠贵气哼哼的走进了杨庆刚的家门。
杨庆刚回家的时候都已经迷迷糊糊的了,进屋往床上那么一躺,睡意马上就来了,这时候都在梦里和周公约会呢。
阎埠贵凑上前拍了拍杨庆刚的肩膀,“庆刚,庆刚醒醒......”
杨庆刚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了看眼前的干巴瘦老头,“啊,是三大爷啊,您有什么事儿吗?”
阎埠贵一看杨庆刚醒了,立马拿出了自己语文老师的架势,“庆刚啊,自古以来三纲五常就是咱们国人的优良传统,照顾孩子、老人更是传统美德,无论怎么样也不应该打老人,要我说啊......”
阎埠贵就站在杨庆刚的床前开始“嗡嗡嗡”的念起经来,本来杨庆刚还打算强打起精神来停停这位三大爷找他什么事儿。
此时听他这么念叨,那是更困了,伸手一把扯住旁边的被子往自己头上一罩。
阎埠贵见状,嘴差点没给气歪了,“庆刚啊,你不能这样,唐代的大诗人李白说过......”
杨庆刚的声音隔着被子传了出来,“我醉欲眠卿且去。”
阎埠贵又莫名的开心起来,看来杨庆刚还是有那么点文化的嘛,他说“我醉欲眠卿且去”这意思是想让自己“明朝有意抱琴来”啊。
阎埠贵自觉听懂了杨庆刚的意思,此时甚至对杨庆刚打击了自己在院里的威信地位的事儿都有些不那么在乎了,觉得这首诗怎么听怎么应景,但是他还是想再跟杨庆刚聊了。
“是,庆刚,你念的是李白的诗没错,但是你三大爷等不到明天了,就想趁着这个机会跟你聊聊。”
杨庆刚沉闷的声音再次从被子里传来,“我醉欲眠卿且去,去你妈了隔壁的去。”
阎埠贵这次是真的嘴都歪了,张了张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万一说重了,骂自己一顿还好,万一被打了呢,他阎埠贵的体格还没刘海中好呢,这杨庆刚能“打”院儿里的二大爷,自然也敢打院里的三大爷。
阎埠贵面色复杂的站在原地愣神了半天,然后猛的往地上跺了跺脚,冲着被子里的杨庆刚说道:“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然后就一瘸一拐的走了,毕竟那么硬的地,使那么大的劲儿,谁跺都麻。
阎埠贵气呼呼的回了家,此时的三大妈和家里的孩子都在堂屋里坐着聊闲天,这是他们家早就立下的规矩了,毕竟一家人在一个屋里就只需要开一个灯就行了。
多省电啊,再说了,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儿,关了灯也能聊。
阎解成看到自己老爹一瘸一拐的回来,还以为他被杨庆刚打了呢。
连忙说道:“爹,您这腿脚怎么了?是不是让杨庆刚那小子打了,必须让他赔钱,不赔钱就让他去坐牢!”
阎埠贵没好气儿的瞪了他一眼,喝骂道:“你连刘光天都不如,刘光天知道自己爹被打了起码还敢上前跟杨庆刚对峙一下,你呢?!眼里除了钱,什么都没有。”
阎解成无赖道:“这不都是跟您学的嘛,您这脚是怎么了?摔着了啊?我那屋还有一点药油呢,我拿过来给您擦擦?您给我一毛钱就成。”
“放你的狗屁!”
三大妈赶紧安抚着阎埠贵,“老头子,你这是着的什么急啊,消消气。”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说道:“再让杨庆刚这样下去,这个院子就是他一个人的天下了,就没有我这个三大爷什么事儿了啊,这样下去,谁还会尊敬我,谁还会给咱们家送东西啊!”
感情说来说去,这阎埠贵就是惦记着邻居们偶尔求他办事儿送的那仨瓜俩枣的。
三大妈给他抚着背顺着气,“你怎么忽然钻牛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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