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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第一天,南秋时随队出发。
南秋时没有被分到万赫礼的队伍里,而是在治安科另一个跟万赫礼关系不错的老张手里。
分开前,万赫礼一遍遍叮嘱她注意安全,枪炮不长眼,往年也不是没有扔手榴弹脱手炸伤的人,或者枪支故障炸膛的。
这东西除了看个人素质还要看运气了。
南秋时激动的小心脏噗噗跳,一本正经的点头,眼里亮晶晶的望着他。惹得万赫礼心里痒痒的,要不是别人看着,他肯定要把她揉进怀里。
一步三回头,万赫礼还是不放心,奈何容不得他多耽搁,一狠心扭头走了。
汇集了各大厂工人、农民不用穿军装的武装队伍在七月展开了如火如荼的实战演习。
服从命令,听指挥,所有人一令一动。
最后一天的目标是攻陷对方指挥营地。
老张是个经验丰富的退伍兵,带领他们这一支男女皆有的队伍直接穿***了敌方的附近。
中间“折损“了不少人手,还剩下五个人,其中包括严听命令的南秋时。
此时的南秋时眼睛瞪得像铜铃,整个人全程处于亢奋的状态,跟打了鸡血似的。
扫描机似的眸光扫射出去,看谁都像敌人!
老张隐藏在土墙后面,朝着南秋时方向打手势,让她们迅速到另一个掩体。
五个人准备一点点包抄进去。
但敌方营地附近有人值守,这就要看谁动作快,功夫好了,能把对方打趴下。
收到信号,南秋时碰碰她旁边的女同志,“我去那边。”一个很小的土包,只能供一个人掩藏。
这算是一个大胆的决定,毕竟藏不好容易被看见。但也没办法,这里掩藏的地方少之又少,他们总不能一直趴在这等天黑吧。
现在南秋时她们这一方处于劣势,真等到天黑,输了怎么办。
管玲是机车厂的车间副主任,参加过多次演习,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当即点头,“小心。”
背好自己的枪,南秋时趴在地上跟个毛毛虫一样,顾涌顾涌往前。
这段时间干得很,没有雨水,地上的土被她一蹭,跟着飞起来。她爬过的地方,露出一条长长的印迹……
五个人都掩藏好,只有南秋时离敌营最近,可以说与对方值守人员只隔了十几米远的距离。她蜷缩在土包后面,没露出一点身体。
目前南秋时的视线是挡住的,只要一露面肯定被发现,只能等着其他人给她信号。
撑死胆儿大的,饿死胆儿小的。
老张瞅准敌方值守人员换班只剩两人背对着他们的时候给南秋时打手势,上去。
收到。
南秋时麻溜爬起来第一眼看着那俩人,踮着脚尖嗖嗖跑过去,端起枪抵着他俩后脑勺,“砰砰”自带BG配音,给了两枪,低声道:“你们死了。”
敌方同志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脸上还没来得及收起的惊愕:……
嘴唇动了动,想问问她是怎么溜过来的。
不等他们有几秒钟的反应,南秋时兴奋的掏兜,抓出一把布条,给那两人的手绑起来。
敌方民兵:我们不是死了么,为什么要绑着,而且她怎么还带着布条?
是的,这是南秋时自带的装备。从她接到参加演习的消息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就为了在战场上俘虏别人……
虽然现在不是俘虏,但也差不多了。总不能让她真的开枪把人打死吧?
“死人不能说话。”绑好两人,南秋时赶着他们往老张他们那边走。
敌方民兵:死人还不能走道呢。
其他四个人一看南秋时得手了,迅速上前支援。几个人赶紧凑在一起说了几句,决定在原地守株待兔。
来一个“杀“一个,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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