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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知道即便张邈归附,其郡兵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只要他保持中立,严守边境,不让吕布自陈留从容通过并获得补给,便已足够。遂向张邈重申当日约定。
张邈点头答应。
刘备轻松消灭刘宠,取了陈郡。
张邈忙派使者向刘备致意,并送粮一万斛。粮虽不多,但陈留在张邈治下,也不富裕。张邈此举,也是表明了善意。
若刘备能顺利解决吕布,估计张邈即便不乐意,也会听从一纸命令,单身前往彭城就职。
刘备进逼定陶,张邈又接见了一名故人。
那人身穿黑衣,长须飘飘,风尘仆仆,正是程昱。
张邈愕然道:“君何以在此?鄙郡中多左将军耳目,老夫亦难保护君之安全矣。”
程昱笑道:“孟卓无忧,刘备方全神贯注于吕布,哪有功夫关注陈留?
孟卓,君叛曹公,迎吕布,不就是为了独领一方么?
君与吕布,名为臣属,实自成一系。
如今君若降于刘备,刘备岂会让君如此逍遥?君不见郭贡否?
即便如段煨,也是交出兵权,成为官吏,生死皆操于刘备之手。
君能甘心否?
当日君叛曹公,另一原因乃是惧曹公为袁绍杀君。
如今袁绍擅立天子,曹公已与之公然决裂,自立于并州。
兵锋所向,张杨束手;旌旗南指,段煨溃逃。
行将用兵于司隶,歼灭牵招等三军,以并州、河东为基,据河洛而西讨关中。
曹公愿不计前嫌,与君缔结兄弟之约,委君及吕布以东方之事。何如?”
张邈瞠目结舌,良久才讷讷道:“此非老夫所能闻也。
君之计固妙,但险之又险,万一不成,老夫将遭左将军雷霆之怒。
陈留兵少,又四战之地,无险可守,如何能当左将军一击?
君休要多言。
老夫看在往日故交情分上,饶君一命,君速自去!”
程昱淡淡道:“君惧刘备之怒,就不怕曹公之威么?
实不相瞒,渡河南下,乃是曹公亲率两万大军而来,破君易如反掌!”
张邈大怒:“汝敢威胁于我?”
程昱道:“此非威胁,乃实情也。
且曹公知君谨慎,也不是要君公然反叛刘备。
君只要在陈留城中整军阅兵即可。
即便刘备来问,君也可解释。”
张邈陷入思考,捻须不语,良久道:“如此倒是可行。君要我如此行事,必有所图,所为者何也?”
程昱道:“此非君能知也。”
程昱走后,张邈一夜未睡。
次日命令大将刘翊、赵宠于校场大阅甲兵,进行操练。
留守阳翟的颍川郡丞匡镕惊疑,小心戒备。
新任守陈郡太守石韬也率兵进驻阳夏。
梁国相徐奕则进行宁陵。
刘备看似兵多将广,但豫州实际上十分空虚。
严格来说,整个豫州只有臧霸一支正规军在汝南。
整个徐州也只有陈登所领徐州军。
看起来刘备军气势如虹,其实是瞅准了时机,冒险将重兵北移。
一旦陈留有变,刘备军麻烦不小。
车授、周颐等急回军欲据函谷关。却见函谷关西门打开,一彪人马杀了出来。
为首一将短小精悍,身披铁甲,左盾右刀,杀气逼人,正是乐进。
车授、周颐等大败。张歆为乐进所杀。
乐进追得紧,车授、周颐等无暇进入新安,只得绕过新安,继续西逃。
黾池令严象率兵接应,车授等才得以进入黾池城内。
曹兵大集,将黾池包围。
车授逃时,已派骑兵飞驰回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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