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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化生民”八字宗旨早已忘的一干二净了。
……
下面石厅里的侏儒见二人下不来,发出阴冷地一阵嘿笑,操起皮鞭狠命地抽打卿小可。卿小可锻体已至青铜境,皮鞭虽不能伤其筋骨,但皮肉却仍要受苦。她本是在昏迷中,被皮鞭打醒后,厉声喝道:“我宁可死也不会遂你的愿!你这肮脏卑劣的禽兽。”
侏儒额头青筋暴跳,死命地抽打起来。
铮地一声,侏儒的脚下石屑崩飞,乍现一道长长的剑痕。他面色尽失,向前一跳,半晌才缓过劲来,洞口太小,角度太偏,苏浪的气锋无法伤到他。
“哈哈,想暗算我,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侏儒得意地笑着,手中皮鞭盘绕如毒蛇,猝然在卿小可身上“咬”了一口。卿小可咬牙硬扛,停止了叫骂,她发现了苏浪,那一股决绝之心忽然柔软如水,本已麻木的身体忽然感受到了疼痛,而且在所日子过。
血,自卿小可的嘴角流了出来,她的怨气非但未减,反而更甚,直到苏浪赔着笑脸求饶道:“再咬真会死人的。我命虽不足惜,但让你蒙受杀夫的罪名岂不是罪过。”
卿小可默默地松开了嘴,她擦了把嘴角的血,痴痴地望着苏浪,正当苏浪认为一切即将过去时,她忽然出手,当胸狠狠地打了他三拳,然后不顾一切地捧住他的脸忘情地亲吻起来。
苏浪起先一动不敢动,形如一根长了两只手的木桩,然而不久之后,他徐徐吐出一口气,悄悄地拥抱了卿小可。
卿小可却愤恨地推开了他,她横眉立目,然后又是三拳。
苏浪捂着胸口,真懵了。
然后,他的脸又被卿小可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