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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是想使的,仔细一想,若不慎要了那些武丁性命,那不造孽么?可我不造孽,他们却将我往死里整!”
“我真是想不明白,你长姐瞧着也不像个蠢人,怎到了祁嫣然面前就没脑子似的……”
“长姐不是没脑子,她只是想借机让你为祁嫣然腾位置。”
宁昭昭正气鼓鼓控诉,李玉衡忽然冒了这么一句,他叹了口气,愧疚道,“祁嫣然自小就想做这侯府的女主人,长姐看在眼里,故而一直在想法子退掉你我的婚约,往年你来家中见我,她便不大欢迎,但碍于你我婚约乃是祖父定下,也不好说什么,直到三年前你家蒙难,长姐便借机替我退了婚……”
“那时……我身在边境,并不知悉,直至回京会才晓得长姐擅自做主,再后来我身患重病,危在旦夕,为治病……长姐便又亲自操持你我成亲。”
“想必……如今她是我身体好转,便想过河拆桥……”李玉衡话说到最后,声音逐渐隐去,那张向来阴郁寡淡的面庞,露出少有的卑微,忐忑,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