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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极为气愤,可廖伯兴只听出了无可奈何的无力。
队伍一路浩浩荡荡,廖家被贬,廖家军跟着去边疆守边。
“一路辛苦陈太医了!”廖伯兴骑着马,走到后面的马车旁。
陈太医在太医院呆了半辈子,如今头上已有半头白发,又如何受得了这路途颠簸。
可他还是回道:“廖小将军不用管我,我年轻的时候哪里没去过!”
跟着去边疆,可以为战士们治病疗伤,他并没有多少沮丧。
一把老骨头了,在太医院里最多就是为皇室看看小病,战战兢兢活着,还不如去边疆有意义。
……
永寿宫。
薛长靖坐在八仙桌旁喝茶,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公主怎么还没回来?”
兰嫣站在一旁,回道:“今天是廖小将军去边疆,公主送送他,应该快回来了。”
“现在廖家军手里有威力巨大的武器,廖家去边疆,也是边境百姓之福,不用再担心赵国人越过边境劫掠。”
在薛长宁那里得不到消息,就只能换个地方打探。
薛长靖一副闲谈的样子。
兰嫣站在一旁,想起公主之前所说,接着道:“听说那种武器缺点很多,公主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哦?”薛长靖感兴趣的哦了一声,引得兰嫣继续往下说。
“公主说这种武器在战场上用对自己有危险,就恐没伤到敌人,反倒将自己伤了,所以现在还不能用于战场,要经过长时间的改良!”
话音落下,肖苏苏走入屋内。
“有事?”
薛长靖起身迎上去:“见过公主殿下”。
随后道:“难道我没事就不能找公主了吗?”
或许是肖苏苏态度和原主以往不同,薛长靖也没有以往拘谨。
“听说京城有些对公主不好的流言,公主不要在意这些愚民所说。”薛长靖一改开玩笑的样子,认真道。
肖苏苏摇摇头:“我不在意!”
薛长靖噎了噎,将原本准备好的体贴安慰之词一下子堵在嗓子里。
他转而夸赞道:“公主度量宏达,真是让人钦佩!”
“他们说的都是实话,没什么度量大不大的!”肖苏苏轻飘飘道。
薛长靖被噎了两次,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走出宫门,薛长宁径直走向城北。
从京城的朱雀大街走到城北,好似是从繁华走向没落。
两边形成鲜明的对比,一边繁华锦绣,一边只能看到内里的腐败不堪。
经过吵闹的集市,他走进一个小巷。
趁无人注意时,敲响一处平平无奇的院落,将一封信塞进门内。
随后,走出小巷,开始在北城东晃西晃,漫无目的。
薛长靖没有注意到的是,后面一直有一道影子,似有似无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
赵国皇宫。
“你是太子,是储君,不应该有太多没用的感情!”
皇帝身着松散白色常服,坐在湖边软榻上,手里拿着奏折随意翻看,身旁的奏折一摞摞歪七扭八的放着。
太子赵宏严跪趴在地上,额头紧紧贴着地面。
他听着皇帝的话语,攥紧手指,牙关紧咬,眼角发红,还是忍不住道:“难道太傅白白死在周国了吗?”
皇帝将手中折子一下子劈头砸在赵宏严身上,冷声呵斥:“看看这些弹劾你的奏折!”
散开的折子上,写的字字句句都刺在赵宏严心中,犹如千万跟倒刺。
所有人都在批评他,身为太子不谋大局。
可死在周国的是他太傅,是从小教他写字,到现在教他治国之道,为人之道的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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