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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悔木横生的那棵枯萎的树苗,从亢悔木上掉了下来,一脸心疼的蹲下身,伸手去捡。
亢悔木原就已经腐朽,经这一摔身上因腐朽而化成的粉末磕掉了大半,沾染在朱红色的地毯上。
铁无双捡起亢悔木和摔掉的枯萎树苗,心仿佛在滴血,他气得双手有些颤抖,红着眼抬起头,正好望见江枫抱起月漓抬腿欲走,当即大喝一声:“慢着!”
江枫缓缓转过眼,一脸“你能耐我何”的表情,目光森寒如冰:“铁岛主还有何事?”
“江枫!莫以为你是璇玑宫的人,就敢不把铁木岛放在眼里!说到底你流云阁不过是个打探消息的地方,一无权势二无门人,除了将青楼开遍诸国,又有什么本事?”
“没错!一旦真的动起真格,难不成你流云阁要派阁里那些粉面,与咱们交手?”
此言一出,江枫眼底杀意骤现。
下一刻,凌风腰间佩剑倏然飞出,未出鞘的剑在白衣护法脖子上绕了一圈,最后原路飞回。
待白衣护法反应过来,伸手朝脖子上摸了一把,未见伤见血,后背瞬间蹿上一股莫名的寒意,他捂着脖子,一脸后怕煞白着面色抬眼望去,见凌风已抬手,稳稳接下剑横着身前。
看这样子,随时准备再出手。
白衣护法额角淌下一滴冷汗,望着他手中未出鞘的宝剑,心道:如若方才这剑出了鞘,自己的脑袋怕是已经分了家,想到此,他艰难的吞了口唾沫。
传闻中,流云阁江枫虽不会武功,身边这个年纪不大的侍卫,却是大渊排得上前三的高手。
方才这一招出手之快,他甚至没能看清剑飞到自己面前,等反应过来时,脖子已被剑绕了一圈,杀伤力不大,威胁的意味极浓。
白衣护法下意识脚下退了一步,面露怯色。
铁无双眼底带恨,咬牙切齿道:“江枫,你欺人太甚!”
眼看不动手是不行了,江枫转身将月漓交予云淮:“你们先走。”
云淮自是知晓江枫身手,是以顺势接下月漓,抬腿欲走。
“江枫……你要做什么?”慌忙中,月漓一把拽住江枫衣袖。
她不知发生什么,却听到亢悔木掉落在地的声响。
先前五色土落地,尚不见任何损伤,亢悔木掉落在地,原不该造成任何伤害,可如今亢悔木腐朽,若非这六只手匆忙间接了接,造成的伤害,远不止摔在地上掉下枯萎的树苗这么简单。
江枫道:“没什么,不过留下来同他们讲讲道理,你先去海边等我。”说着,他抬眼朝云淮使了个眼色。
云淮会意,转身朝门外走去。
月漓扯着江枫衣袖的手,被他轻轻一拍,登时无力垂了下去,她一脸慌张唤道:“江枫!”
听她一声一声地唤着那个人的名字,云淮低头往怀里看去,见她明明没剩多少气力,还在自己怀里扑腾挣扎,顿时没好气道:“江枫,江枫!属下瞧着他比你还生龙活虎些,大人未免也太小看他了!”
月漓面上微微一怔:“这话什么意思?”
云淮默了默,只得别开眼顾左右而言其他:“方才凌风那小子出手,属下便看出来,这左右护法不过修得亢悔木的灵力,与铁无双那个蠢货一样,是个只能驱使亢悔木的本事,如今亢悔木这副模样,他们的灵力大不如前,杀鸡焉用牛刀?”
月漓默然半晌,迟疑道:“那也不能留他一人,这铁木岛上多少门内弟子,铁无双只需喊一声……”
云淮脚下倏然一顿,语气有些愤愤不平:“大人!所谓正邪不两立,您好歹隶属鬼门,何以这么放心不下璇玑宫的人?”
“云淮,我们一起经历过很多事,早已不是正邪之分这么简单,况且我与他有言在先,要助他完成心愿,他若在此有个万一,莫非你教我再去幽冥阴司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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