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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情之请。”
皇帝道：“但说无妨。”
“父汗病重，叶梁国内人心惶惶，王兄听闻圣女殿主有未卜先知之能，不知能否为我叶梁国测一下国运？”
这话一出，满朝文武坐不住了。
“二王子，你怕是有所不知，圣女殿主只有天有异象的时候才会占卜，二王子怕是要空来一趟了。”
丞相再次开口解围，他是两朝元老，并不想皇帝和圣女的关系恶化，天灾人祸不可控，若是有窥测天象之能，能为朝廷规避很多风险，这是于国有益的好事。
凌月能够出席，就已经是万幸了，怎么还敢让凌月占卜？
丞相小心翼翼瞧了眼凌月，她坐姿高雅，眉眼垂着，似乎不关心世事，当真一派无欲无求之态。
“丞相这话，在下实在不懂，我朝也有钦天监，我父汗想要他做什么，他还能推辞不成？”
这厮根本就是来挑拨的！丞相脸色一沉，喝道：“二王子慎言！”
贺拔巫当真是无知的名头坐实了，闻言赶紧躬身。
“若是在下有礼数不周的地方，还请看在在下无知的份上，谅解则个。”
“朕觉得二王子没什么礼数不周的，圣女，你可否能为叶梁占卜一卦？”
提及到了凌月，她才缓缓侧头，朝着皇帝道。
“陛下，凌月来的急，并没有准备占卜的物什，怕是要让二王子失望了。”
皇帝抚须点了点头，看着凌月顺眼了些，算她还识时务，正要说话，就听到贺拔巫道。
“这个无妨，在下自己带了。”
是一副龟甲。
“在下也习惯出门占卜，让殿主见笑，请。”
凌月这才看向贺拔巫，眼神淡漠，示意了一眼皇帝，太监将龟甲递送上来。
凌月摸着这副龟甲，倒是上好的材质。
她长长的睫毛眨了眨，似乎要垂到面纱间，只见她素手一扔，龟甲落在呈盘之上，卦象成形。
贺拔巫紧紧盯着凌月看：“敢问殿主，卦象如何？”
凌月呼吸清浅，琢磨着卦象，良久之后，才缓缓开口。
“二王子殿下，秋末冬初，新老交替，朝内局势动荡，纷争战起，于国不利，还望三思而后行。”
贺拔巫听出来了，这是凌月在警告，他自己也对这占卜之术稍有涉略，和凌月的占卜并无二致。
不过凌月后面的话没说，因为这句话足够引起两国的矛盾。
叶梁国内纷争战起，但并不会对国家之本造成重创，可新汗野心昭昭，兵强马壮，而昭月国，多年的大国让他们还沉浸在自己是天朝的美梦中，军事懈怠，所以和昭月国，胜负五五开。
唯一的决定因素，赫然就是这看起来毫不起眼，甚至没有任何武力值的圣女殿主——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