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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回以温和浅笑,目光看着一旁的挽笙:“此次我来,并非单独为君叔叔祝寿,另有一事相谢。”
“何事?”
“数日前的花灯节,我出府游玩,却遭刺客埋伏,受了伤。”温瑜温和无害的笑着,目光慢慢移到挽笙身上:“是令爱心地善良,予以援手,才救了我一命。”
话落,他顿了顿,才继续道:“此次来,便是要谢君小姐的救命之恩。”
挽笙听了,忍不住的想翻白眼,得了吧,救命之恩,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掐她脖子,完了见面还让那小丫头摔了她的糖葫芦,打伤了她的贴身护卫。
这样的感谢,她君挽笙受不起。
“方公子此言差矣,”挽笙不客气的开口,“哪里用得着谢?您肯对我有几分敬重我便谢天谢地了。”
温瀛一听,便觉得不对,问自家儿子:“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挽儿称你为方公子?又如此讲话?”
温瑜还未作答,挽笙便抢先开口:“温叔叔,这不简单。我救了他一命,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想杀了我,后来又骗我他叫方小七。昨日遇见,还带着小丫头摔了我的糖葫芦,和我的护卫打了一架。”
挽笙所言不假,可听着却变了味,不知哪里不对。
温瑜一时竟无从反驳。
“挽儿!怎么说话的?”君蓦然不悦的示意挽笙别再讲话,他看温瑜第一眼便觉得这孩子不是这样的人。
这其中定有误会,依着挽笙那得理不饶人的性子,刚刚那话多半也参了些假。
“父亲,女儿所言不假,不如你问方公子,是否如此。”挽笙并不觉得有何不妥,昨日吃了亏,今日她还不能在温叔叔面前讨回来?反正温叔叔对她一向疼爱,她自然要“恃宠而骄”些。
“温瑜,你说,到底如何?”温瀛脸色也黑了大半,毕竟挽笙这话,不摆着他那儿子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嘛,丢人。
“父王,君小姐所言虽不假,却少了太多细节。”温瑜也不与挽笙争辩,只大方的解释:“我醒来的确对君小姐有些无礼,但并非有意,只是把她当做了前日的刺客。”
“误会解开便向君小姐道了歉,昨日街上偶遇,阿离非与君小姐争糖葫芦,小孩子脾性,撞掉了君小姐的糖葫芦。”
“我原说赔君小姐钱,亦或改日送她十串糖葫芦,却不想她要阿离把手上那串给她。叫了护卫来抢,我才出手护着阿离,不慎伤了那位姑娘。”
这一顿解释下来,温瀛的脸色才好看了不少,倒是君蓦然叹了气,“挽儿,为父说了,女子家不要动不动便叫人出手,何况思离还年幼,你与她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