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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日方长。”林屿又向季久靠近了一步,看了一眼他们的不远处会场入口门上的槲寄生,低声说,“朋友、暧昧对象、知己什么都好,或许我会遗憾于朋友和知己不能亲吻和光明正大的牵手,但是没关系,选择权在你,季久,你始终都是自由的。”
“我们来日方长,我只这样期盼着。”
季久看着林屿的眼睛,又率先移开了目光,说,“你手机借我一下。”
“啊?”林屿没想到季久会突然这么要求,迷茫地瞪大了眼睛,却还是乖乖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递了过去。
季久接过手机后立刻打开了相机,往后退了一步,将林屿的脸装进了摄像头里。
“你在干嘛?”林屿不解地看着季久,问道。
“帮你拍照。”季久说。
“这么突然?”林屿有些哭笑不得,刚刚他们之间那些感性又严肃的气氛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林屿行动上却还是乖乖地笑了笑,看向镜头,只是神情还有些无奈罢了。
季久从未告诉过林屿,她其实很喜欢林屿看她时那种无奈的神情,几乎宠溺——无奈、柔和,带着点妥协,还有无限的温柔。
季久将林屿的模样以及这种眼神用手机摄像头记录了下来。
她检查了一下照片,说,“我觉得我应该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挺喜欢你这种眼神的。”
“哪种眼神?”林屿说。
“无奈的样子。”季久说着把手机还给了林屿,“好像很容易心软。”
“我从以前起就觉得,我好像总拿你没办法。”林屿回想起往事笑了一下,“不然大概在你追我的时候,我就和你拉开距离了。”
“是吗。”这季久倒是不知道。
“大概就是那个时候,我觉得我们俩都玩完了。”林屿接着说,“至少我觉得,我完了。”
他沉默了一下,又说,“我觉得,在你喝醉酒后不去接你或者不去给你送东西,好像是我做过的最蠢的事情之一。我这段时间觉得,我们这么多年来,好像一直都在努力让自己维持“对方喜欢的样子”的形象。你说你喜欢理智的人,我就尽量让自己保持理智。”
“理智的过头了。你是,我也是。”季久摇了摇头,“我觉得我傻的地方事,就算有这么多小事,我也还是坚持了十一年,我觉得我好像应该早点离开你的。”
“那么我应该庆幸你没有这么做。”林屿说。
因为我总是很容易对心软。季久在心里大声说。
但她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只是说,“都是昨日事了,没什么好提的。昨日喧嚣罢了。”
“于现在的我们而言,我们来日方长。”林屿笑笑,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温柔地说道。
季久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槲寄生,又扭回头看着林屿,说,“圣诞节快乐。”
林屿眨了眨眼睛,也说,“圣诞节快乐。”
季久嘴上说着要等到林屿搬家后在给他回礼,但在实际行动上,她却还是很诚实地在金信奖当天就准备好了给他的回礼。
季久发自内心地觉得她今年不可能拿到金信奖,因此对于这一届的颁奖典礼她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和压力,甚至比身边忧心忡忡的团队还要来的放松自在。
这几日,她抽空联系了一下多蒂。
在电话里,多蒂的声音听起来还算有精神,比季久之前见到她感觉要好多了。她没有责怪多蒂些什么,只是理智而平静地说,“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为你现在的决定而感到后悔就好——这毕竟是你自己的决定,也是你自己的事。”
——她毕竟是无法替他认为自己的标准和人生做出选择的。
做完这一切后,季久真正地感觉放松了下来,精神状态也很好,甚至反过来安慰团队不要太过于紧张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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