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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想在娱乐圈闯出一片天的。”林屿接着说,笑了一下。
“她喜欢演话剧,演舞台剧,就算是再小,再微不足道的角色也愿意接。我记得我和她也经常为了这些事吵起来。我跟她的演戏方法不一样,经常是,要么我不赞同她的表演,要么她不喜欢我的表演形式,聊着聊着就吵起来了,最后两个人不欢而散。”
林屿说着回想起那个时候,又想起的不久前和简宁在剧院的对话,感到有些好笑。
那时的他和简宁都年轻气盛,骄傲、任性,恐怕还有点自大,心怀着梦想和希望,目光放得不够长远,以为自己接触地已经够多够深了,不肯低头,也不肯退让,时常像两匹骄傲的野兽一般朝对方冲撞。
“听起来那会儿你们俩都挺辛苦的。”季久说。
“我觉得我和她的性格挺像的,至少那会儿挺像的。”林屿说,“所以最后才会分开。”
“你们俩以前经常去“海浪没有声音”?”季久又问。
“不是。”林屿意识到季久误会了什么,赶紧否认道,连语速也快了些,““海浪没有声音”只开了五年多,我是无意间发现的,和简宁没有关系。我和简宁去过的那些地方,我和你在一起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了。”
季久轻轻地哦了一声。
“真的。”林屿加重了声音又强调了一次,然后又问,“我都不知道那些店现在还开没开着。”
季久又哦了一声。
林屿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头,脑子里突然闪过了在回酒店的路上无意间看到的那家名叫“茗声”的茶点。
于是,他立刻捕捉到了这个名字,说,“对了,我刚刚在回酒店的路上看到一家茶点,叫“茗声”,我爸以前和我说过好几次,我还挺想喝喝看的。”
林屿这个话题转移地突然,电话那边的季久好像轻笑了一下,无奈地说,“大晚上的,喝什么茶。”
“你之前不也大晚上的去喝咖啡。”林屿下意识说道,“而且我没有喝。”
“我那是去工作,而且那会儿时间还早。”季久反驳说。
“我没有喝。”林屿解释说,“但我想试试。我爸说他们家煎绿茶不错。”
“那应该不错啊。叔叔对绿茶了解挺深的。”季久说。
“我明天试试。”林屿说。
季久嗯了一声,突然说,“我刚刚想起来,其实我和林晚以前也一起来b市旅游过,高中毕业那会儿,不过不是我们两个人,还有絮文和几个共同的朋友,我和他因为要先去哪个旅游景点,或者去不去旅游景点,去那家店吃饭,走哪条路,打车还是坐公交车,吵过好多次,絮文都被闹的受不了了。”
她说着,笑了出来,声音里都带着浓重的笑意,“我那会儿一次都没让过他,他也不让我。”
林屿沉默了下来,许久都没有说话。
在季久所说的她与林晚的旧事里的她和这些年里林屿所朝夕相处的那个“季久”并不相似。
如果要问林屿季久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应该会回答,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对任何事都考虑得细心周到,从不强迫别人一些什么,也从不需旁人为她费心。
而她所说的,更早一些时候的她却是任性的、自我的,孩子气的。
一个林屿所陌生的季久。